第五刀翎:“那個男人。”
秦魚似恍然大悟,後又垂眸,擰搓着手指,好半響才擡頭問第五刀翎:“師兄,覺得那個人是我?”
第五刀翎:“匪夷所思,難以置信,但要麼是你,要麼是……”
他似也有些不确定,因為他并未察覺到這個小師妹身上有任何能跟那位拉扯一起的地方。
差距太大太大。
也就兩種可能。
1,要麼兩人的确非一人。
2,要麼兩人是一人,但既手段高到那個層次,掩蓋了自己的探查也不是不可能。
第五刀翎沒有下完全的判斷,秦魚卻是給了鐵定的回答。
秦魚:“師兄不曾懷疑此人為何要如此為師姐報仇嗎?”
第五刀翎:“跟你有關。”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就有理由了不是嗎?
秦魚竟然承認了。
“自然跟我有關。”
承認了?
第五刀翎挑眉,不問不急,且瞧着她。
不該是承認,估計是有後手等着他。
果然。
秦魚補道:“此人心悅于我,愛屋及烏。”
第五刀翎好久沒回話,定定看着秦魚。
秦魚:“師兄不信?“
第五刀翎轉過臉,不鹹不淡:“不問方有容的前塵往事,不問我第五刀翎的手段與否,也不問你青丘的風花雪月,修行之路其慢慢,彼有體諒,互有釋懷,不好?“
他這就是不追究不在意的意思。
誰都有秘密。
懂的保持分寸的人才能活得長久。
已經死一個人了,剩下他們兩個。
現在如果要把一個死人“複活”,依舊要靠他們兩個合作。
秦魚:“所以重點還是在于……師兄你為何不把師姐魂魄給我,若你信我是那人,合該信我有此手段。”
第五刀翎走過來,伸出手,“我說過了,我不在乎你是誰,也不在乎誰喜歡你,更不在乎誰能上你的身。”
他拉住了被子上端兩角。
秦魚提防着他又給自己來一個“死人蓋被法”,卻沒防住這人隻是把她不輕不重按回了床上,蓋到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