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一爪子就抓了一半,另一爪子正要去拿另一半……沒了。
被黃袍道人一粗短手指抓去了。
嬌嬌:“???”
住手!
嬌嬌迅速一爪子按住他的手。
“你是和尚!”
黃袍道人:“我不是啊,誰說我是和尚?”
嬌嬌:“你光頭啊!”
黃袍道人:“我就是幼時毛發不健,這修行了,修為越高,頭皮就越光流,我能有什麼法子啊,不過我确實不是和尚。”
祖傳發際線上移啊?
可嬌嬌還是按住了人家的手不動,堅定道:“我覺得你是。”
黃袍道人:“我真不是!”
嬌嬌:“你是!”
黃袍道人:“我……”
這死肥貓。
一人一貓争起來,瀚海朝伊沒理他們,隻問秦魚:“真不參加了?”
秦魚搖頭,“人命可貴,當珍惜。”
瀚海朝伊雖知道這人何等厲害,背裡深沉神秘,卻也信她是不可能把方有容的死清描淡寫放過去的。
若非方有容,她也見不到這人大開殺戒不是嗎?
“這話不假。”瀚海朝伊給秦魚續了茶,眉眼微垂,聲音沙冷:“既有所得,當有所悟,一急一緩,穩而前行。”
這話是對秦魚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秦魚聽進去了,揉着袖子上的擺紋,“我曉得,已有所失,必有醒悟。”
聰明人兩句話交談即可。
點到辄止。
瀚海朝伊也就不繼續多說了,但自問得了秦魚天大的助益,堂堂城主,尊貴非凡,此次另有前程,她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思慮了下,她道:“其實這天藏之選,入微登堂入室,一貫連續,卻又綜合,登堂入室最為重要,一般說來全部盡力得高總積分最為有利,有利于入冽鹿大境州四部分決賽,但如果單部分極高,其他一部分缺失,也不影響總體以我對天藏之選往屆的了解,你這三千多分的登堂總成績,足以拉高你的平均分,進入冽鹿四部分決賽。”
她的言外之意是分決賽能進就行,以秦魚的能力,并不影響她在分決賽中得到想要的。
所以入室參不參加無所謂。
“如果能進,那再好不過了。”秦魚應道。
黃袍道人:“必然要進啊,這天藏之選可不是兒戲,既能穩入,放棄這入室考核也沒什麼,畢竟天藏之選雖曆屆考核模式不一樣,大抵都得有一個擂台比鬥環節,這一次,登堂必定要動手,都沒得躲避,你嘛,你年歲輕,修為低,太吃虧,能避過就避過,好過上了台,萬一被哪些個不要臉的故意下狠手傷了根基,那就是進了四部分決賽也是白瞎,還不如好好養着,穩穩入分決賽,屆時再圖鋒芒。”
這老道大抵是真看得上秦魚,一副良苦用心。
秦魚受用了,笑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