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目森冷,隻有無窮殺機。
因方有容跟秦魚的緣故,北冥嬰弑反噬,所有夜氏一脈全被反噬,實力大減,甚至連主君都不得不被迫在衰弱期參加主君之戰,眼看着多年奠基的主君一脈榮譽就要失去,特麼這是血海深仇啊。
“不知道那人會不會碰這咒印?若是不碰,隻死一個區區女修,怎能抵得上我夜氏一族的損傷!”
“是極!這一次,我們夜氏一脈損失慘重,前方跟妖族戰役情況十分不妙……”
這些人恨意森森,那血袍青年卻淡淡道:“此人自诩強大,擅掌控謀算,是絕不會放棄方有容的,隻會試圖破我咒術,隻要她碰了,我就赢了。”
這話剛說完,他掌心托浮着的森冷咒印發出了淡光。
很顯然,對方真的碰了咒印!
血袍青年目光一閃,冷笑,雙手結印,轟!血氣萦繞呼嘯,形成血色巨蟒盤繞他身上。
他全力施展,将褫魂咒深深打入遠在無阙的秦魚靈魂……
打入的瞬間。
有東西返回來了。
嘩啦!
一模一樣,甚至更強的褫魂咒。
直接轟在了他靈魂上。
血袍青年臉色瞬間煞白,靈魂也随之巨變。
他試圖自救。
但反過來的褫魂咒順便還夾帶了其他東西。
比如一道來自深淵的雷霆。
轟!!!!
大半個術室連同方圓千米内的所有建築體被夷為平地,死傷無數。
比如還有森森冷冷的一句話。
萦繞在整個夜氏一族駐地所有人的耳邊。
“不知死活。”
秦魚之心,可以溫軟如春風細雨,潤物無聲,但她性子偏執,若是仇怨,必狠毒極緻。
她要救方有容,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結果殺後者一次的人還特麼想殺第二次。
甚至想一箭雙雕連她一起殺。
她怒嗎?
不怒哦。
她隻是生生抗住了靈魂劫,并祭出一模一樣的褫魂咒,順帶着勾引了大丹爐内還未散去的雷劫,别問她怎麼做到的。
她就是做到了。
無所不學,無所不為,看似雜學無章法,實則積少成多,成就鼎天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