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幽幽一歎,“這方面,我一直想改,但無能為力。”
長亭晚:“真是難為你了。”
秦魚:“誰說不是呢?”
什麼叫高段位碧池虛僞造作厚顔無恥,這就是現場演繹啊。
方有容既不阻止,也無心摻和,隻站在平台邊沿看着山外。
那端莊婦人大概是對方有容有好感的,提了田大壯出去的事兒。
難怪說外面那些敵人都死絕了。
大佬諸多,卻也都不是什麼慈祥仁愛的主兒,彼此間容易逼逼叨叨,對兩個小輩委實沒什麼可說的,長亭晚剛剛與她們多說兩句,也不過是别有目的。
“大概是想刺探我們。”
長亭晚走了後,秦魚跟方有容繞過山路,算是遊覽下這個未來可能要待一段時間地方。
“你也得多待一段時間。”方有容說道。
“嗯?”
方有容擡手撩開一道橫叉花枝,手指纖細,枝頭輕顫,卻不陡落花瓣。
兩人緩步走了過去。
“周前輩留我修劍道,可能也會與你靈魂道。”
方有容看向秦魚,“他的目的不止在我,且大長老特地送你進來,約莫也是打着讓你修習諸前輩的意思,他未嘗不知道你學習能力厲害。”
“他理當知道。”
“嗯?”輪到方有容驚訝了,秦魚一笑。
“他此前性情不定,我怕他,沒敢叨擾,就學了他的路數來替你靈魂歸位,不過本來也有讓他了解我的目的。”
她袒露自己心機,方有容有些驚訝,“你以前倒不會如此坦誠,但為何他一早提出要收徒,你拒絕了。”
“他不會收我。”秦魚搖搖頭,“我可能有點像他極為厭惡的某個人,他心裡膈應,索性連你也不收了,隻傳承,不授教,也不知道可不可惜。”
“所以你就拒絕?”
“阿,欲擒故縱嘛。”
“……”
果然是十分坦誠。
方有容瞧着她,像是要瞧出什麼,後喜怒不形于色,“就因為我死這麼一遭,便信我了?”
她對這個可能好像也不是很樂意。
“不是。”
“嗯?”
“大概是因為發現師姐比以前更好看了。”
換湯不換藥,萬年一套腦殘顔值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