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無阙也沒抱有多大希望,也沒想過秦魚能将這個身份運用得如何完美無瑕。
但他們确實沒想到……秦魚其實也是武道出身,也是絕對的武破虛空。
于是,她得了這個身份,何嘗不是如魚得水。
而此時這一戰……
單手劍掃,鱗尺雙手格擋。
飛出去了。
砰砰砰,接連撞破三間高頂建築。
最終落地,插刀入地。
有血滴落,身上傷痕累累的鱗尺擡起眼,向來殺人不留情的他察覺到了往日自己的獵物所有的情感——恐懼,前面那個人仿若深淵般無測。
他被鎖定,逃不掉了。
于是再拔出刀,怒吼着迎向對面。
也是這一時,另一邊的白澤也才剛剛卸去自己承受的一劍所有力量,他半跪在地,握着自己的長槍,身上也是傷痕累累,還吐了一口血。
血在地面如此鮮豔奪目。
一刹如同鱗尺脖頸上飛射出的鮮血嫣紅美感。
屍體倒地,長劍入鞘。
秦魚空餘的左手按在跪下的鱗尺腦袋上,掌心火焰跳竄,焚燒屍體,僅剩一儲物手镯。
手镯飛入掌心,捏住,她偏頭看向拍賣行大門。
此時,門口好多人。
她就看了一眼,指尖勾轉着手镯,那動作像是佛門中人轉着佛珠,無端帶着幾分出塵的佛性。
但她說的話……就不盡然了。
“希望裡面沒有買兇殺人者留下的線索。”
然後她就走了。
花不修等年輕一代的人臉色慘得一匹。
中代的驚疑不定。
老輩的則是凝重又慎重。
白頭奶奶沉思片刻,最終跟平矜幾人交換了眼神……她瞥過面色複雜又隐藏深沉的觀窿。
不經意間,她收斂了目光。
這事沒完。
肯定還有後續。
白澤戰敗,但他一槍出展示的實力也夠讓人看出幾分了,北塘暖暖這些人才留意到這個人。
當得知他是冽鹿大境州東部的,倒也沒人唏噓諷刺了,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