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位置了,他就走到了秦魚這一桌。
“你好,能不能坐?”
秦魚略一颔首,白澤就坐下了,
看着對方臉上還沒恢複的傷口,秦魚回憶了下,最終确定這不是自己打的。
這人也是厲害,敢挑戰,卻也能活命。
固然有她沒想殺她的原因,但也有此人耐操的原因。
好戰卻長命?
秦魚忽然想到了那個女人對自己的“短命”評語。
呵,這特麼要不活久一點都對不起自己的骨氣。
秦魚想的是某個常年被火燒的某個大佬,别人卻在想這太特麼可惜了,早知道那個位置那麼好坐,他們老早就上了啊!
多少人早早瞧到了這母子下樓就心生绮念,但又有多少雞蛋對方深不可測因而退怯,誰曾想來了一個小白臉愣頭青就這麼坐下了。
那婦人也忒好說話了。
衆人憤憤不平,後悔不已。
作為被衆人怨念集中的白澤則是在想昨天打那麼多場,還是第一場最可怕。
給他助益最多。
白澤心裡想着事兒,吃起東西來就有些失神,直到他的筷子被一隻胖手攔住。
“大哥哥。”
白澤回神,見到一個可愛的娃娃。
“何事?”
“你夾的是我家的包子。”
“……”
白澤這人思想也簡單,直來直往的。
“對不起,那還你。”
“不用,你剛剛咬過了。”
白澤想了下,把自己的兩盤餃子都推了過來,“這個我沒吃過,給你。”
嬌嬌頓時覺得這個人還可以。
不過孩子歸孩子,大人歸大人,白澤也跟秦魚道了歉。
冷冷淡淡的。
秦魚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豆漿,淡笑:“無妨,隻是小事,是我家阿彥失禮了。”
說罷,推回了另外兩盤早點,算是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