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都是一個個極品靈器!
甚為少城主,自然武裝到了牙齒,即便不比從前那位主君小公子,也絕對驚世駭俗。
但在這一瞬間,他身上的靈器全部自動卸出他軀體——在這金光之下。
讓他直接以最原始的軀體去面對……一斧頭。
轟!巨響來。
陳樹白悶哼一聲後,爆射後飛,撞出了欄杆,一個後空翻,懸浮高空。
法王座上上下下都被這麼大的動靜吸引過去。
三王座屹立近萬年,一直是安靜參悟的地方,少有争鬥,尤其少有規格如此之高的争鬥。
但好像也不是争鬥,而是單方面的淩虐。
隻一照面爆發就已經結束了。
下面的修士們隻見到中部位置有懸浮的青年。
也有眼睛尖的一眼就認出了青年,都吓壞了。
“怎麼是他!”
“天呐,是誰……誰敢斬他一臂!”
法王座下面的地面上,坐在輪椅上的李萋兮仰頭看着,看了半響,道:“果然是大乘期高手。”
不在于出手可怕,更在于她敢對陳樹白出手。
就是不知道在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遭陳樹白挑釁之後,還能否保持優雅待人的姿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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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束禾正聯系到式微樓的高層,他雖是第二高位管理層,實力卻算不上第二,樓内高手衆多,下面排位的人對他平日裡招攬人的手段多有微詞,因此也有些不服。
但束禾還是聯系到了樓主,告知了一件事。
“此事可大可小,你就如此信任這個白夫人?”
“她隻是提醒,但我細思前後,覺得大有可能,樓主,這即便不是我們的機會,也絕對要做好準備,免有損傷。”
“她真是大乘期?你有把握?”
“我……”
式微樓的樓主忽失去了自己這個心腹的聲音,他也不急,耐心等着,過來一會才聽到對方顫顫悠悠道:“如果她敢斬少城主陳樹白的臂膀,這能證明她是大乘期嗎?”
式微樓樓主緘默片刻,道:“做好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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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座,陳樹白面容陰鸷,死死盯着對面站在平台上手指随意捏着斧柄的女人。
“你到底是何人?”
“我夫家姓白,你有一個好父親,我不殺你。”
說完,秦魚依舊直白,甩了斧頭過去,陳樹白正要接住,忽然一個殘影中途劫走了這把斧頭,再一個殘影半空跳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