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
正好黃金壁問她一件事。
——那黔雲天蜈被引走,是你幹的?
秦魚:“不是。”
——真不是?
秦魚:“不是啊,就是那個土賊把我們的氣息裹挾在法寶裡面驚醒了黔雲天蜈的時候,我也用九穗禾把他們的氣息也放在那邊了嘛。”
她是真覺得自己沒那麼惡毒,她的想法很簡單純潔。
所以……她一開始就是将計就計,無所謂自己這一波人會被黔雲天蜈追殺,反正黔雲天蜈最終追到一半會察覺到那兩個人的氣息,轉而去追殺他們。
這樣一來,黔雲天蜈被引走,那兩人也不得不被牽制。
她就有機會去黔雲天蜈老窩淘寶了哈!
是看,是很純潔嘛。
“我隻是這四年把資源都消耗光了,想賺點錢,真不是故意想害人。”
秦魚是這麼解釋的。
黃金壁不說話了,而嬌嬌憨憨問:“那兩人好壞啊,魚魚你一早就察覺到他們在謀算我們?為啥不早說啊?”
秦魚:“早說幹嘛,那兩人實力挺強的,可以牽制那大蜈蚣好一會呢,像燕雲海跟魏陵這些臭傻逼都不夠實力,我是認可那兩人的實力。”
嬌嬌:“也對哦。”
一人一貓渾然不覺的這樣有哪裡不對。
黃金壁想了下,嗯,好像也沒毛病。
那就不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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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五分鐘之前,武尊公候跟仙子婉愉冷眼瞧着毒嶺之中一片兇殺慘淡。
他們實力高深,又早早居于安穩之地,自不必擔心被牽扯,但……仙子婉愉看了武尊公候一眼,她沒提及這種手段是否會傷及人命,因修到他們這個境界,都是從低修為爬起來的,早已閱曆兇險,今日死傷的,也曾是他們年輕時經曆的。
仙子婉愉沒有因此指責武尊公候,但的的确确說了一句:“你若是直接動手,要取他們性命,我怕是會佩服你一些。”
這話并不客氣,武尊公候倒也不惱,笑道:“我也非莽撞之人,無阙底子深,目前我都不曉得它内裡還藏了些什麼人,光是表面上的大乘期高手就讓我望塵莫及了,可不敢真正出手殺人,萬一留下什麼痕迹,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背後雖也有勢力,但在東部境内,目前連紫炀宗都暫避無阙鋒芒一二,他自不會給自己明掘墳墓。
所以他才要借黔雲天蜈跟毒嶺去滅掉無阙這些人,以此為投名狀擺脫東部,進入更高層的力量階級。
“所以,你将這一切告知我,又讓我親眼見證這一切,假若我不想與你同流合污,你要麼殺了我,要麼就是想威脅我。”
仙子婉愉外貌溫婉熟美,頗有風韻,哪怕是質問時,也并不鋒芒,但這個女人能在東部創下偌大聲明,也自不會是等閑之輩。
她看破了這個男人的把戲。
武尊公候好像也不驚訝他看穿,隻是微微笑着,“我隻是在給你婉愉你一個最好的選擇,又在你可能糊塗做錯選擇的前提下準備了後手,免得你真的選錯了路。”
世間男子多套路,既為情欲也為前程,仙子婉愉知道武尊公候素來對自己有意,發覺自己中了對方的套路,她隻深深看了武尊公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