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身體一抖,秦魚内心郁卒。
操蛋的無阙政治組織還是對我下手了?
秦魚迅速自救:“晚師姐放心,您走後,我一定照顧好下面的師弟師妹。”
長亭晚目光幽幽瞟了她一眼,還未說話,就聽到有人喊她名字。
“長亭晚……”
她擡眸,看到了對方,笑了。
“詹執事,好久不見。”
“自打你坐牢,是很久了。”
詹執事本就是儒雅之人,但此時闆着死人臉,看長亭晚的眼神就跟看一個不慎堕入風塵的失足婦女。
秦魚毫不吝啬表達自己對長亭晚的觀感。
雖然她更覺得人家不是不慎失足,而是主動下海經商。
不過長亭晚竟跟詹執事認識?!!
看來是的确認識的。
長亭晚此人,當年是什麼名聲,後來急速消失,往後百年自然不為人知,但她混迹的時候,可比方有容跟第五刀翎張揚多了。
當年的事迹不可說,也鮮有人知——東部鮮有人知,說明當年她不在東部活躍,勢必在其他地方認識了詹執事。
也可能是她當年早已為天藏境所知。
不管如何,詹執事是的确認識她的,就是看起來不太友好。
但兩人也無意說過去,長亭晚也無意跟在場諸多對自己懷有好奇心的人顯擺自己的存在,隻笑了笑:“我來帶個人,等下便走,不耽誤詹執事你的工作。”
詹執事冷哼一聲,目光瞟過秦魚,“那麼兇險的事,你也好意思帶修行不到四十年的小輩?”
秦魚:跟無阙的老東西一比,其他地方的老東西看起來好像都還不錯?
長亭晚:“就是因為修行不久,死了也不可惜。”
秦魚:“……”
不愧是掏腸狂魔。
“行吧,既你無阙已有了安排,那就按照诏令來辦。”
秦魚驗看詹執事撒手不管,當即委婉提醒:“詹前輩,我還得參加考核呢。”
詹執事:“第二次考核還有三天。”
長亭晚:“不過是打個架,一天時間足夠兩邊總有一邊死絕了,你慌什麼?”
我慌了嗎?我沒慌啊……
雖然你說的不是人話。
“那也得算上交通時間啊,來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