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宗門那些上了年紀的長輩日常教導我謹言慎行,潔身自好,自重自愛,切莫言行出挑,晚師姐要給我做榜樣麼?”
長亭晚:“據我所知,他們隻要求你不要亂搞男女關系。”
我尼瑪!滾!
秦魚皮笑肉不笑,卻也客氣優雅,奶完大軍後,朝衆人道:“戰役已畢,我也算用蒲柳之身稍稍報效宗門,還望晚師姐跟諸位同門一路走好。”
這是要趕人了,很明顯。
長亭晚:“有點舍不得。”
秦魚:“誰?”
長亭晚:“你。”
秦魚:“滾。”
你看,不愧是無阙弟子,虛僞假笑臉口蜜腹劍,連吵架都能如此優雅悅耳。
一個“滾”字都無比溫柔賢淑。
第五刀翎跟方有容四人過來了,作為同宗門的人,理當慶賀,但白澤素來沒喜悅這種情緒表達能力,因此就算了,赢若若倒是很開心,但覺得氣氛有點古怪。
兩個無阙未來政治領袖一闆一眼走了幾句官方言辭路子,無非辛苦了,好好休息,好走不送。
長亭晚也是好脾氣,笑盈盈道:“要麼我留下來看你們比賽吧。”
第五刀翎看了她一眼,“宗門有令。”
長亭晚:“你确定要對我一個剛出獄的人說這個?”
方有容:“未必有人樂意見到這一戰勝利,師姐應該回到最需要你的地方,畢竟外面的風雨再美,也不及自家田園花香。”
她一直都知道這些天牢出來的人,有一種很可怕的管束在隐秘之處,若是違背,後果很慘烈。
長亭晚深深看了方有容一眼,笑了下,“方師妹還是如此冷靜聰明,素來懂得挑人軟肋,行吧,我也就開玩笑的,走就是了。”
她正要走,卻又拐了個彎,從秦魚身邊走過時,狀似漫不經心道一句。
“小青丘你的皮可真厚啊。”
“多謝晚師姐誇獎,得虧師兄師姐庇護,給了我一身防禦好靈器。”
“故意讓你如此耐操,其心可誅啊。”
“……”
無阙就沒人訓誡下這個女人檢點一點?
這嘴巴一天到晚開車叭叭叭的,粗俗得很優雅。
我也好想開!
可是大師兄大師姐在!
不過他們兩人此時也沒什麼好臉色。
那我就替他們怼回去吧。
“大概是為了保證我不被别人欺負,并且還能欺負别人吧,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