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問題，倒像是把刀擦幹淨了，又插了自己一刀。
她可能不怕疼吧。
沉默半響，第五刀翎回了一個讓方有容瞳孔一縮的答案。
“不止。”
不止，好一個不止。
“若是确定，誅殺令？”
“也許。”
“什麼時候有結果？”
“天藏之選結束前，等候宗門調查結果。”
方有容不說話了，也看向窗外，眼角有些猩紅，嘴唇也僅僅抿着。
她聽明白了，他們兩人的試探其實無關緊要，因為宗門的調查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恐怕……已經大概率确定了她最不願意相信的罪責。
除非有逆轉的證據。
兩人都沉默很久，也都沒提及，若是真的誅殺令下了，他們會做什麼樣的決定。
直到在安靜中，第五刀翎沉沉又淡淡一句。
“我還是這覺得是你寵的。”
強行碰瓷蓋帽？
“呵。”
回答他的是一聲簡短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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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藏之選四部第二輪考核按時到來，養傷好的秦魚剛出房門就遇上了明楚，兩人閑談着一起下樓，在幾乎滿座的情況下，被還未滿桌的何時了婦人喊去，剛坐下，晚溪沙就從容不迫誇贊了秦魚一波。
“晚姑娘你别這樣誇我，不然我就找到理由去誇你美貌了。”
“青丘姑娘有明楚姑娘為友，又有方有容姑娘那般美人做師姐，豈不是天天忙着誇人？”
“嗯，是啊。”
“……”
晚溪沙一時無言，隻用美眸笑看秦魚，倒是明楚隐隐察覺到這個晚溪沙對自家友人的女兒有點興趣，便不動神色對秦魚道：“隻聽着你誇方有容，也未曾誇我。”
“明楚小姨真好看，對着能吃兩碗飯，。”
“……”
還挺押韻。
然後秦魚就看到剛下樓的師兄師姐目光掃來。
這麼看我幹嘛，我就跟她們吃個早飯，還沒說你們兩個怎麼一起呢！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