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錯的了。
“她不是那樣的人。”明楚還沒等到方有容傳音回應,就明确表态了。
後面趕來的伏夏等人此前還在海域之中厮殺,聽到島内傳來的消息,震驚得不行,紛紛禦劍而起趕來,正好見到方有容跟秦魚對峙。
還好,秦魚否認了。
若是否認,就一定不是她做的。
伏夏等人都忍不住表态。
長亭晚挑眉,“幫你的人挺多。”
秦魚:“我是個好人不是麼,好人總是有人幫的。”
長亭晚不置可否,反道:“既然這麼多人信你,不如你跟我們回去接受宗門審訊就是了,我瞧着,你這兩個師兄師姐算偏幫你的,一再阻止我負責此事,好像怕我動了私信要把你活吃似的,連我的負責權都奪過去了,既如此……”
她轉頭看向方有容,“現在你是負責人了,是因為信她的可憐無辜私自放她離開呢,還是好生哄着勸着讓她跟我們回宗呢?”
方有容沒有理長亭晚,隻對秦魚說:“跟我回去。”
那樣多的話,其實也隻有一句。
跟她回去。
“師姐你願意庇護我?”
“很多人都願意庇護你——就如同你自己說的,你值得别人寵愛信任。”
方有容鮮少正面承認秦魚的存在價值,因為她一向不習慣誇人。
而事實上,她宗内宗外,她鮮少對他人投以認可,因為她自己本就站在很高的位置,以她自身來衡量他人,又有多少人能讓她覺得驚豔的呢?
不管東部,還是其他三部,那些什麼第一人,什麼第一劍客,什麼主君之子。
她都看得很淡,因為她始終都會超越。
唯獨有一個小師妹,她是真的疼她。
所以為難到了骨子裡。
再為難,最終也隻能喊她跟自己回去。
秦魚緘默了,一手揉着嬌嬌的大腦袋,道:“師姐,可你最終庇護不了我。”
方有容面色沉定:“我可以,隻要你是無辜的。”
“哪怕你已經得到宗門百分百的調查确認結果?”
方有容皺眉。
秦魚臉上的笑消失了,隻淡淡一句,“從鐵血戰役開始,本不需要我參與,卻偏偏要我參與,恐怕為了搜查我的氣息吧,以此驗證宗門的調查線索。”
秦魚轉頭看着長亭晚,“你出現了,就代表宗門的線索已經得到驗證,幾可對我定鐵證。”
長亭晚:“你可真聰明,可惜你方師姐更聰明,明知道你的罪已經鐵實了,還想騙你回宗,要麼是想弄死你,要麼就是另有所圖。”
明楚覺得吧,這個女人果然不是什麼好人,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挑撥離間。
方有容也冷厲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