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需要說話,因為政策行駛基本是第九樓狗頭這個智囊跟魔君兩人逼逼叨叨就定下了。
比如現在,狗頭觀察四周,說道:“界壁削減,天樞秘境打開,千載難逢之時,正道邪道必有躁動,且他們也不會想不到我們魔宗也會參與其中分一杯羹,也自然會埋伏截殺。”
魔君:“自然會,隻是他們也鎖定不到我們的位置。”
狗頭:“魔君親率,那些人自然無法捕捉我等蹤迹,也隻能分化一些兵力鎮守天樞外界好些區域以守株待兔,全憑運氣而已。”
說到運氣,魔君不置可否,其他樓主也頗為輕蔑。
在這些人中,秦魚安靜如雞。
——我有一個可怕的想法。
黃金壁忍不住上線哔哔。
秦魚:“不,你沒有,你閉嘴!”
“前方便是天樞。”
魔君忽然看向秦魚。
秦魚:“???”
你特麼看我做什麼,誇你導遊帶得好?
秦魚:“瞧着沒有入口。”
魔君:“不需要入口,打進去。”
這是因為魔君霸道嗎?
不,那是因為前方有人包圍啊!
麻痹,竟然真的被守株待兔了!
這特麼得是多小的概率!
魔宗的人震驚了!
吃瓜蹲守好些天的蔚川大境州強者們也震驚了!
麻痹,魔宗的!
而且還是魔君親自帶着好幾個樓主……
“傳訊,動手!”
蔚川強者們氣勢如虹,如打了雞血的獵犬。
魔宗人這邊……秦魚目光默默掃了一下對面烏泱泱一群強者,說了一句。
“就這點人,竟還喊得這麼大聲,都不知道我們主君大人的厲害!他一個人就可以搞定,都無需我等小喽啰出面。”
聽着清妩冷魅的嗓調,偏頭瞧見一襲黑裙絕美動人的第二樓主臉上自帶信任之感。
在絕對真誠的信任中利用你去打架。
她就是這樣的醜陋心腸。
曾經的白蓮花,如今的黑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