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一生經曆過多少女人,其實都不影響他最終見過那一個女子。
山海月色,白紗沉光,有女姣姣……
額,不文藝了,粗俗點來說就是——她好看,特别特别好看,讓人沉淪的那種欲色。
情迷,色之止,色迷,情之起。
魔君目光一閃,就着這月色涼涼道:“這麼晚,作為你的上司,見你跟此陌生男子深夜外出,特地追來,怕你有所閃失。”
秦魚:“魔君想去哪就去哪,何必跟我交代始終。”
她這輕描淡寫的,冷淡又漫不經心,俨然不在意。
魔君神色一滞,語氣更淡了,帶着幾分冷厲跟嘲諷,“想來也是,這麼大晚上的,青丘你能跟這個男人出來,我再帶人追來,恐有打擾,畢竟你們這也是……”
秦魚:“野戰?”
她涼涼一句,像是戳破了一層薄紗,直把人給震得不輕,連狗頭等人都暗暗嘀咕這女人難怪在正道待不下去。
而白眉這種正統道修老前輩飛快瞟了下秦魚,依舊保持表面上仙風道骨(其實是老頭子我其實也很震驚你們年輕人的放蕩但我年紀大了得保持裝逼氣質所以我不能說)。
不過老頭子自持風度不說,聽到當沒聽到,可剛從後面追出來的人聽到了夜裡一句清晰無比的“野戰”當時就好幾個身影停留在枝頭。
聽錯了吧?
應該沒錯,青丘那個人像是能說這種話的,不檢點得很。
何況後面還有對話呢。
于是這些人都不急着出去,先聽兩句呗。
然後他們就聽到了……
魔君:“你倒是坦誠。”
秦魚:“君待我以誠懇,如禦百女于屋内,毫無遮掩,我自報之以坦誠,夜裡私約外男于野外,自當告之。”
她如此坦誠,黑的灰的都一并認下了,反倒讓他無話可說。
血龍卻是心裡一抖——他知道這女人向來虛僞,這種黑鍋她肯認,隻能說明她手裡拽着利刃。
“既是野戰,莫非諸位還要觀瞻?”
秦魚目光一掃衆人,包括白眉等人。
都說了是野戰了,還觀瞻,簡直有辱斯文!
白眉老道,自看出秦魚為何認“野戰”之事,無非是……
沒想到魔君更不要臉,不等白眉說什麼,他就說道:“正道之人向來虛僞,野戰之事,于我魔道男女自然是平常事,但對于他們而言,卻是天大一般的醜事,自然是齊齊來對付你,你既有危險,我作為你的魔君大人,自然要帶人前來庇護。”
他的目光深深落在沙灘上恢弘強勢的劫雷團之上,“那邊兇險,不若我親自庇護在你身邊。”
秦魚:“不了吧,我怕你忍不住。”
魔論開車還真不如你。
白天時那個“吓壞了”的青丘小師妹呢?
魔君冷笑,“這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