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後就中了。
偷襲者還沒得手,胸口就中了一箭,跟被射中的大鳥一樣直接墜地。
“詩瑪!”呼延厥勒到了,見到單于詩瑪被射中,忙沖到他身邊給他喂下丹藥,并拔出箭矢處理傷口,且一邊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七八百米遠站在屋頂上射箭的人。
那弓是狼也的,箭也是狼也的。
但他看的不是狼也,因為弓箭不在狼也手裡,而是在狼也斜後方近站着的那個人手中。
人家急着奪寶感悟,你倒好,還去換了一套衣服是吧。
别說,很好看。
就是說出的話梗人心。
“外來的還這麼嚣張,想上天麼?”
這話聽着全方面diss外來者們,但重傷的單于詩瑪很糟心,他們天匈來得最快,後來也聽說過這個女人,知道她搞的動靜,自然認得她。
“你若是為了争奪天啟碎星,為何隻攻擊我?我看你分明針對我們天匈世界,是……”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連身邊的呼延厥勒都變了臉色。
因為秦魚從狼牙腰上的箭壺裡又抽出一根箭來搭在弓上。
對着那邊,大概率瞄準呼延厥勒兩人。
她不說話,就是弓弦上箭,你慌不慌?
固然是魔道,但強勢得一匹!
邊上的狼也皺眉,想說些什麼,最終沒說。
不遠處的弗恩坎貝爾見狀目光閃爍,也沒說話。
但秦魚說了話。
“天啟碎星,我固然是要拿的,但我剛剛的确是要殺你。”
“至于為何殺你……”
“自然是因為你醜。”
呼延厥勒兩人大怒,在地面的許多天匈世界天才們也是大怒,但……他們很快又震驚了。
因為他們明白了秦魚的意思——重點不在于他們天匈的兩位大佬醜不醜,而是跟另一人相比,簡直仿若塵埃。
此前,衆人是震驚的,因為這個天樞秘境怎會有人能飛行。
直到他們想到對方可能是羽翼者。
但也沒想到這個羽翼者會有那樣強大玄妙的本體攻擊性。
更美想到翼光往後伸展後露出的本體會那樣……
地獄跟天堂的指尖一縫光輝。
黑與白之間的方寸隐忍交染。
她的眼裡刻了心傷,她的心傷記下了眼裡見到的任何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