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第五刀翎出去了。
照面擦肩而過,第五刀翎看了她一眼。
“蕭庭韻,初來貴地,甚為有幸。”
到底是民國出來的,上可秉承古禮,下可接引摩登禮節,對待無阙的人,她這番言語并不顯得突兀。
而她這話也是對着方有容說的,因為第五刀翎走了。
“方有容,冽鹿東部無阙之人,不算此地之人。”
“既是一界的,都是一樣的。”
蕭庭韻說着伸出手,握手禮?修真界的人一般不懂,但方有容伸手了,握了下。
咦?這個女修不會也是天選吧?軒羅白跟蕭白甜驚訝。
他們的神色幾乎掩蓋不住,但玉宴之很自然得上前一步,蓋住了兩人。
這一幕也落入方有容眼中,她若有所思,對上蕭庭韻目光,道:“是一樣,來者既是客,若時日有閑,再行飲酒。”
“榮幸之至。”
兩人相視一笑,笑意都隻浮于表面。
底下是什麼,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而她們身後的人都莫名覺得空氣溫度降了一些。
方有容兩人正要松開手,軒羅白等人撸着袖子正要上前開戰外交手段。
忽聽湖泊巨響,衆人齊刷刷轉頭一看,正融洽起來的外交氣氛一下子就冷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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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高戰力世界而言,任何争鬥,過程不重要,結果是唯一。
湖泊之下的天啟碎星之争,結果太快了,但很慘烈。
慘烈到什麼程度呢。
池子水都染紅了。
衣服也撕裂了。
水染紅,是因為見血了。
衣服撕裂了,衆人就見春色了。
誰的春色?
幾乎都有狼狽的一面,畢竟下面的大混戰太兇殘了,都沒看清人就打了,隻為争奪天啟碎星。
總有損傷。
秦魚一浮出水面,看到前方景象,愣了下,後笑了。
她的笑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