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足夠了,勝過任何花裡胡哨。
“也不止是強。”
德蘭凱勒斯特看向秦魚離開的方向。
“她之前說那些,引人注意,其實她自己的洞察達到了最強。她能第一個察覺到,并且第一個下水……也不是靠的運氣。”
蕭庭韻跟阿瑟諾狄斯對視一眼。
這很秦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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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秦魚跟嬌嬌其實是很高興的,一面是蕭庭韻他們來了,一面是因為……
“十個!魚魚,我們一共撈到了十個天啟碎星。”
“是十一個,之前我還拿到一個。”
秦魚心裡狂喜,抱着嬌嬌揉揉他的大腦袋,“不容易啊不容易,那些人可都不好招惹,如果不是你幫我,就算我第一個下水,也至多拿到四五個,還十有八九會被他們重傷。”
雖說她的本體恢複能力變态,但禁靈之下,也遠不比在外面的恢複效果,重金之下,衆人圍攻,她被打死都不奇怪。
好在還是熬過來了。
秦魚摸了下精靈風衣下破敗衣領沒能遮住的皮膚。
這裡本來是有傷口的,但傷口本來瞄準的也不是肩膀。
而是她的心髒。
“想殺我的人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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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不會因為想殺她的人多而煩悶,但會因為一點點好運而驚喜。
比如竟有一座二十四橋明月夜就位于她所在客棧街道前面,且正對着她的房門。
今天是她幸運日嗎?這什麼神仙狗屎運。
哈哈!
一人一貓神清氣爽仿佛剛從青樓白嫖出來的浪蕩子。
另一邊,魔宗的人也散開了,沒有天啟碎星,這二十四橋明月夜才是樓主們的機遇所在。
林中陰影處,司徒儡站在魔君身後,聲音沙啞低沉:“主君,這個青丘……怕是快留不住了,她的心,從未在魔道上。”
這麼明顯的事兒,豬狗都看出來了。
還用你說?
狗頭對司徒儡這種棺材臉一向不以為然,“我想主君定有算計,我等不必憂慮。”
魔君不語,算是默認,但狗頭看了下,忽然五官皺起來,“還是有點憂慮的。”
魔君皺眉,從狗頭尴尬又不失尊敬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臉。
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