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此前不就有打上門來的,若非青丘大人你們這樣強大的人抵禦着,這裡還不知要死多少人。”
“想試探我?”
“不敢,不過我的确很好奇,不知道青丘大人您跟那位蔺帝是否……”
“不認識。”
“阿,我猜也是,畢竟是外界的……”
“若是帝王,内界的我也看不上,比如你家主狗頭幹笑,看不上什麼的,那倒是真的,您都快把主君大人給怼死了。
若是看上了,那也是奔着守寡去的。
兩人走過花團錦繡的花園,但在拐角,驟然對上兩個人。
狗頭面色微微一變,下意識往秦魚身後躲了下。
什麼人能讓狗頭這樣滑不溜秋的陰險之輩如此忌憚驚懼?
曹操呗。
老管家和善笑看他們,跟邊上冷然站着賞花的蔺帝表情形成鮮明對比,而對比狗頭的畏畏縮縮,秦魚則顯得……自然多了。
也隻看了他們一眼,略笑着颔首示意。
客氣,又不失冷淡。
哦,相比對待魔君的刻薄,對這位蔺帝,青丘大人已經很和善了。
不過這位蔺帝可真高冷,一個眼神都沒給。
等秦魚他們顧自走後,老管家留意到自家帝君轉頭看向兩人離去的背影,他端着和氣老爺爺的氣度,内在卻是老狐狸,已能洞察一二貓膩,低頭恭謹道:“朝中早有期頤,恭希君上能早結良緣,誕下嫡子,以君上之英武,不禁本界四海,通達諸界也無礙,不知君上可有意思?”
找個女人生孩子什麼的,君上你有啥意思不?早點說,我替您勾搭勾搭啊。
蔺偏頭看了他一眼,眸色幽深。
老管家依舊恭敬。
蔺轉過臉,漫不經心道:“我若是不死,子息終是要奪我君王位的逆賊,可殺或者疑可殺,沒什麼意義。”
麻油,這是正常人有的三觀嗎?
兒子都要殺!
老管家頓然低頭,“君上所言,既是真理。”
蔺轉身,踱步走去,且淡淡一句,“我對她無男女之心,隻疑她能力,無需多慮。”
老管家信了,也放棄了給自家帝君拉郎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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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已走進内院,她一進入,衆人目光一片來。
這人衣袍寬大,腰肢卻纖細極緻,腰懸佩芷,流蘇妩曳,那綽綽婀娜風姿招人得很,頭發也濕漉漉的,自帶一股子薄涼清香,既風雅,又妩柔。
剛洗過澡的女人啊,淩駕于世俗不可一世的美色,又流于世俗勾魂奪魄的情色。
不過她還是抱着一隻貓,那貓爪子還拽着兩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