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什麼反應,秦魚是不管的,反正她是笑了,收回手,伸手從邊上在座的一個女修手上一扯,扯下對方的手帕,輕輕轉了下手腕擦了一圈,且目光往這位蔺帝下辦身掃了一下,用幾乎神似的淡淡口氣來了一句:“粗不粗這種事兒,還需要手量嗎?我基本都是目測。”
然後她就把手帕收了,對那個女修笑了下,溫柔道:“抱歉,下次還你新的。”
然後就走了。
所過之處,所有男修都默默夾緊了下雙腿,遮蔽掩飾了下。
然後留下身後一度讓人窒息的氣氛場景。
軒羅白跟蕭白甜瑟瑟發抖:看,這就是我們家的魚老大,霸氣側漏!
但也有些不一樣的,比如那個被扯了手帕微微臉紅的女修,又比如其他神色各異的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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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跟着魔君出了門,因為狀态不太好,到了大門口就不走了,靠着門柱雙手環胸,冷冷淡淡瞧着魔魔君察覺到後,也停下來了,“你确定要在這裡?”
“禁靈之下,這棟建築有隔音效用,如果不想被人竊聽,要麼在這,要麼在人迹罕至的遠處,你覺得現在的我會跟你去?”
“怕我殺你?”
“你試試。”
有片刻緘默,氣氛微妙詭秘,但很快恢複自然暢快,因為魔君收了冷凝之意,隻說:“這個合作是勢在必行的,誰都不願意錯過,但我們魔道無疑很吃虧,随時可能被卸磨殺驢,希望你我能通力合作,在自保的同時拿到最大的好處。”
秦魚憊懶點頭,算答應了。
魔君又道:“兩顆魔種我可以給你,不過你真的可以吸收?”
秦魚:“一般來說,魔種承載者隻能吸收一顆魔種,再多一顆都幾乎不可能,你非要用兩顆來試探我,說明你本身骨子裡就十分重視忌憚我的天賦,何必多問?”
魔君:“猜測跟驗證是兩回事,我隻想最終确認你是否能承載我魔宗的希望。”
秦魚:“希望?”
魔君雙手負背,嘲諷式往裡面瞟去,“你看看裡面那些人,十個有九個半想鏟除誅殺我們魔宗,若非此地環境特異,加上局勢複雜,他們在虛與委蛇,否則……”
秦魚:“那是對你們,想殺我的估計不多,畢竟我比你們讨人喜歡。”
你是真自信啊,呵呵。
魔君被梗了下,冷笑,“不管如何,我不否認你對我魔道的指控,如今,我魔宗的确形勢危急……需要一個承載更強魔之道統的人打破僵局。”
秦魚忽然打斷他,“你一直在提魔宗,而非魔道,我本以為你是一個相當有野心且霸道的人,自認魔宗代表魔道,沒想到不是。”
魔君瞳孔一閃,淡淡道:“我不信你看不出陳狐一直虎視眈眈,說白了,魔道的危機也跟内部有不小關系。”
秦魚:“想利用我對付陳狐,你當黃雀啊?”
魔君:“你對自己這麼不自信,覺得自己隻能當他人棋子?不過你若是有這樣的認知,願意在我之下,那我也……”
他說這話的時候,走近了,人高高大大的,要麼是壁咚,要麼是逼迫。
虛弱的秦魚眼皮子微微動,蒼白臉色,羸弱姿态,身姿如蒲柳……隻見魔君緩緩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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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院四合院已經開始商談抓捕至尊靈魁的合作細節了。
但薛笙作為主導人之一,敏銳察覺到不少人心猿意馬,心思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