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有容如此果決,在秦魚愣了的時候,卻是伸開雙手,在上一階梯往下輕輕抱了她。
什麼也沒說,但過了一會松開,平靜往上走,隻淡淡抛下一句。
“作為懲罰,把酒窖裡的酒補滿。”
至此,隐瞞她,欺騙她,利用她,一切都一筆勾銷。
她不會再計較。
這就是方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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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好久的階梯,可算到山門了,可秦魚一睜眼,見到山門口一群烏泱泱的。
尤以真傳弟子打頭陣,一個個眼淚嘩嘩的。
那陣容活像是剛送殡出去的人忽然詐屍了。
悲傷中帶着驚喜,驚喜中帶着難以置信。
好嘛,秦魚張開雙手。
“作為十年來你們深切思念我的補償,我允許你們抱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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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之頂,還是那座木屋,酒是長亭晚賒的,還都是藥酒,但不難喝。
喝完,一群小的借着酒意跟喜悅,去下面壁前參悟去了。
屋内剩下秦魚,方有容,第五刀翎跟長亭晚。
“内奸?”長亭晚轉了下酒杯,眸色微觑,掃過秦魚三人。
“懷疑我啊?”
秦魚:“你為何有如此直覺?”
長亭晚:“你們三個就是一國的,獨我是外人,而且我平常也不是什麼好人,在我面前說這話,我能不這麼想?”
這人很是壞得明明白白啊。
但秦魚笑了下,沒說什麼,倒是方有容給她倒了一杯酒,淡道:“真是你,她就不會明說了,直接拿下你就是了,反正你現在也不是她對手,何況你還掏過她腸子。”
這種事你可以不要再提,謝謝。
長亭晚皮笑肉不笑,接了這杯酒,再問秦魚:“那你說說是什麼意思,可有真正的懷疑對象?”
秦魚沒有直接回答,反甩出一句,“斐川的魔軀在我這裡,我隻想知道關于他的魔魂,作為三個被納入無阙最高機密小組唯一三個年輕一代,你們是怎麼看的?”
三人齊齊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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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秦魚獨自一人進入,這一次,她王者歸來。
這些無阙大佬們齊齊投以複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