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他太不懂事了。”
秦魚:“是不是要打?”
東皇太一皺眉:“你太寵他了,這樣不好。”
秦魚:“寵他的是我,不是你。我寵的也是他,也不是你,原則上跟冕上你沒太大關系的,你不用慌。”
這特麼說的是人話嗎?但聽着竟很有邏輯似的。
不過什麼叫你寵的是他,也不是我?
東皇太一多冷酷森嚴的人,愣是在秦魚這樣堅定又徐徐誘導的瞎幾把扯淡下弱化了些,隻堅持道:“他就是仗着你的寵愛,什麼都亂說……”
秦魚:“他也沒說什麼,死爹什麼的,虛拟而已,誰那麼傻逼會認為我跟帝君你有什麼相幹?"
東皇太一皺眉,深深看她一眼,“我不在乎這個。”
然後他就看到自己的小胖崽兒子翻了一個白眼。
你在乎了,你真的在乎了。
東皇太一目光一厲,空氣都森冷了幾分,秦魚以為對方氣自己,诶,她不怕大帝嗎?
怕死了好麼!
可涉及嬌嬌……
“他說的那些,多數是我教的,要打的我,打我也就是了。”
然後她伸出手,手掌心擺在空氣裡,“哝,打啊。”
東皇太一看着眼前纖長細嫩的掌心,紋路可見。
他也能感覺到其他人試探關注的目光,更能看到小兒子那探究的小眼神。
唯獨這個女人是有恃無恐,無所顧忌的。
她不是仗着你寵愛,也不是試探到你的内心,她隻是不在乎,不在乎為此要付出什麼,反正她始終明白自己要得到的。
所以不管是對他,還是對禅師,她都是這樣的。
沒心沒肺。
“秦魚。”
“阿?”
“嬌嬌不是你一個人的,他也是我兒子。”
你們這對話不正常知道嗎?
像是get到什麼,秦魚對上東皇太一的目光,仿佛……這位大帝察覺到了啊。
秦魚笑了,嘴角輕勾,眉眼妩媚,既是狐族樣貌,卻也無礙東皇太一知道她是誰。
“你生,我養,沒問題啊,這種天大的好事,冕上不必想太多。”
然後她就乘機一把拽過嬌嬌,跑了。
東皇太一站在原地面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