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失控,你就以秦魚為噱頭,跟他說找到秦魚了,誘引他。”
溫兮一怔,眉宇間的遲疑讓三個大帝都看懂了,梵天聖姬樂了,“沒事,秦魚還沒複活,可她有女兒啊,你不知道她女兒也是個小胖……”
梵天聖姬可逮着事兒可勁說,卻被禅師反手用手背捂了嘴,禅師平靜對錯愕的溫兮道:“活人才有八卦的機會,活着回來。”
溫兮已知秦魚活着,梵天聖姬的話就有幾分思量了,暗道這位聖姬好像被另外兩位瞞住了?
“好。”
溫兮應了,開始接受禅師以意念傳到的空間坐标,結束談話,而禅師手心微按了下太陽穴,慢悠悠道:“如果她出事了,我怕是要丢徒弟了……你說這責任誰背?”
她看向謝庭詠雪。
謝庭詠雪:“秦魚都可以死,我們也可以死,這世上還有誰是不能死的嗎?”
她從來不覺得誰是不可以犧牲的,隻要方向跟結果沒錯,内容跟細節都是小事。
死誰都行。
梵天聖姬在邊上提醒,“不是啊,禅師在問你誰背責任,嗯,意思就是你們兩個誰背鍋,是你丢徒孫呢,還是她丢愛徒。”
你看她眉梢眼飛跟嘴角壓不住的吃瓜勁兒。
幸災樂禍。
謝庭詠雪斜瞥她,問禅師:“你朋友?”
禅師:“誰身邊還沒幾個上得了台面的炮灰呢。”
梵天聖姬:“???”
我好歹是個女大帝,就算主戰力不行屬第三階梯打不過你們,你們也不能這麼羞辱我吧。
“好啦,反正認識了新朋友,那我就先回去了,就不耽誤你們談正事了,畢竟我這種炮灰還得回去守着自己的炮台。”
裝作自己沒聽懂走隐忍路線的梵天聖姬優雅端莊告辭了,她一走,禅師道:“去大昆侖了。”
“她來這不就是旁敲側擊找秦魚蹤迹,如今聽說秦魚有個女兒……”
謝庭詠雪話沒說完,似意味深長看向禅師。
徒孫沒看好就算了,徒孫還未婚生子。
你這師傅……平常在家摳腳了?
禅師鎮定自若,淡淡道:“風聲既成風波,以訛傳訛,東皇不是那種人。”
忽然,她似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不過秦魚是不是這種人就不一定了。”
她沒打算推卸責任啊,她就是打算把責任推給“死人”,别問她為什麼喪心病狂。
因為她是禅師,而秦魚就是秦魚。
保命第一、為抱大腿無所不用其極、日常喜當爹當然也可未婚生子我愛徒?
謝庭詠雪也若有所思,“那女兒就未必不可能了。”
兩個心機深沉狠辣果決的女大帝眼神交換中……
空氣氣氛就微妙了好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