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黑曆史不少,可為了任務與人成親什麼的,怕是極想瞞着自己父母的。
秦魚卻是深深看他一眼,“做過帝王的可不止你一個,你家那管家巴不得你早點開後宮,可巧的是,我家也是。”
來啊,互相開後宮啊,就看誰跳進對方魚塘咯!
蔺珩:“……”
可怕的寂靜後,嘎嚓,嘎嚓,嘎嚓。
吃餅幹的聲音那般突兀。
蔺珩才說一句:“好吃嗎?”
“還不錯。”秦魚看他目光停留在盒子裡,眼神一抖,飛快把最後一塊餅幹塞進嘴裡。
蔺珩:“……”
呵,這女人真是小心眼啊,還記恨他隻給她喝粥的事兒讷。
他轉過眼,“你這裡果樹不錯。”
“可以送你啊,随便拿。”
秦魚從對方眼神看出對自己的吐槽,于是故意大方起來。
當然,以她對這個狗男人的了解,他不太喜歡吃水果,所以……
“好。”
一分鐘後,蔺珩走了,秦魚黑着臉怒罵。
“艹!”
“這狗男人把我一塊地皮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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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蔺珩主動送上門,秦魚就不必再花時間去找他了,過了兩天,方有容兩人回天界,秦魚則是被溫绮心埋汰了兩天,奚景中途過來,純屬死道友不死貧道,不僅不幫忙,還落井下石,把秦魚在天界好多黑曆史優雅又不失格調得袒露出來,連于笙都有了氣,把秦魚跟嬌嬌訓了好幾天。
秦魚抓到機會拽着嬌嬌就溜達到了邪選那邊。
這一來看尹珂,二來看弟弟。
“他們等下就過來,你不打算帶他們走?”尹幽冷眼看着秦魚像小孩子一樣陪着大肥貓跟尹珂玩,随口一句。
“不帶了吧,都是邪選了,成年人要學會承擔結果。”秦魚倒是頗冷靜,沒有一味幫人安排。
尹幽也懶得多問,随她,隻坐在躺椅上看着書,這女人一天天的都是黑色衣服,今天一襲黑色真絲長裙,在躺椅上翹着腿,單手抵着腦袋随意翻書的摸樣跟妖邪似的。
不過最常能接觸她的三個男人都不在意這個。
包憨:我特麼要是在意了,墳頭草都三百丈高了!
秦磊:皮肉而已,跟屍體無異,我是一個解剖狂人不解釋。
秦苟:我姐呢?我等着她罵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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