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發什麼神經?
“墨芩,你告訴我,昨天……昨天是誰欺負你了?”
秦鈞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咬牙切齒,誓要将那個人找出來,讓那個人嘗嘗他秦鈞的滔天怒火!
墨芩,連他都沒碰過一根手指頭!
那個不知名的家夥,怎麼敢……
墨芩可是他秦鈞的女人。
隻要他沒有說不要了,那墨芩就一輩子都是他的!
墨芩不知道秦鈞所想,若是知道,她隻會送他三個字:有大病!
“我都說是自己掐的,愛信不信!”
解釋要是有用,要證據幹什麼?
瘋子!
“阿鈞,你在說什麼呀?你不是說,昨天晚上墨芩妹妹及時去了醫院,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蘇瑤驚訝地張大嘴,看了看墨芩,又看了看她手臂上的傷。
“難道墨芩騙了你?”
醫院?
墨芩凝視着手臂上的痕迹,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秦鈞眼眶泛紅,氣的。
“瑤瑤,你先回你辦公室去。”
“這……好吧。阿鈞你也不要太生氣,墨芩妹妹她……這也不是她的本意。”
蘇瑤扭着小腰,往辦公室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轉過來頭來朝墨芩露出了一個得意洋洋的笑容。
轉身,出門,又換上一臉愁容,啪嗒啪嗒踩着高跟鞋走了。
辦公室裡,墨芩退後幾步,絲毫沒有慌張,見此秦鈞一下子洩了氣,重重地摔落回他的辦公椅上。
“你真的不願意說那個男人是誰嗎?”
至于墨芩說是自己掐的,他完全不信!
良久,他用帶着沉痛的眼神看了看墨芩手臂上的痕迹,又飛快地移開。
秦鈞沒有開口讓墨芩出去,墨芩作為下屬也不好自作主張,兩人就這樣僵持着,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這時,蘇瑤去而複返,她帶着歉意看了一眼沉默的墨芩。
“阿鈞,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好像看見墨芩妹妹她上了酒店的第四十五層。”
四十五層。
那可不是随便誰都可以住的樓層。
昨晚住在四十五層的人,據他所知就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