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總是說話夾槍帶棒的,這樣大家會誤以為你是個不好相處的人。”
其他人:這是誤以為?難道不是事實如此嗎?
徐小瑛抱着一個大包裹下來,尖聲尖氣的,“本來就不好相處!真以為還是末世前,那些男的都捧着你的時候啊!”
心裡暗道,就作吧,到時候有你哭的。
見墨芩看了過來,她急忙抱着東西跑出去了。
昨天踢的那一腳,今天還疼着呢,額角上也磕破了,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馬的,看她不找機會報複回去!
墨芩又是淺笑,“湊上來找罵,還嫌話難聽?”
拿别人的東西,理直氣壯,連塊遮羞布都不願蓋。
真是臉大如盆。
等到他們搬完東西,天都開始黑了。
别墅的大門口,停着一排排車,昂貴的車裡面裝滿了雜七雜八不值錢的東西。
江霖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墨芩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就往樓上去了。
對比了地圖,她大概知道了原主父親所在的南方基地的方位。
過去要花不少時日。
其他的倒還好,就是……她放在冰庫裡的東西該怎麼辦?
就算開個大卡車來也帶不走。
愁人。
繼小裙子之後,連好吃的也離她遠去了嗎?
墨芩踏着沉重的步伐從二樓拐上了三樓。
剛到樓梯拐角,就察覺空氣中,一陣勁風襲來。
有人。
墨芩下意識的擡手一擋。
那人似乎早就預見了墨芩的動作,他擒住墨芩的手腕,往身後一壓。
人便被禁锢在了他和牆之間。
兩人的距離拉近,男人帶着侵略性的氣息籠罩過來。
墨芩擡起頭,看向比她要高出一個頭的男人,依稀間還能看見,他黑亮的眼眸中帶着一絲得意。
有什麼好得意的?
若不是認出了這是誰,她都差點要摸刀子了。
她聲音微冷,清冽的嗓音喚出一個名字,“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