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什麼國師的批命,再加上他對白榆恭敬的态度。
難道這個國師是白榆的手下?
千裡迢迢就是為了送一個爐鼎,那人都已經送上去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待在這個小國做什麼國師?
除非這裡還有什麼東西是白榆所需要的。
而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拿走那個東西。
白榆天資卓絕,依靠自己修煉,速度也很快,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找個爐鼎放在身邊?
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常頃也十分奇怪。
墨芩帶着三分警惕問:
“你怎麼對一個小國的厲法了解的這麼清楚?”
常頃并沒有因為墨芩的問題感到不愉,而是依舊十分好脾氣的解釋。
“我沒事喜歡看書,所以對這些事知道的比較多,你若是還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一并問了我。”
“說不定我也知道呢?”
墨芩一聽這話,精神了不少,她邁着步子,圍着常頃走了兩步,似乎是要想一個難題将人難住。
“那你可知道乂絨靈草有什麼作用?”
乂絨靈草,也就是白榆從城主府搶走那東西。
常頃心下明悟,這不就是……
他微微挑眉,帶着自信和幾分不服輸的氣勢:
“這種靈草确實少見,但我還真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它常被用來做祛除魔氣的丹藥,但它最特别的地方在于……”
“它可以将魔氣轉化為靈氣,亦可以将靈氣轉化為魔氣。”
“仙修,魔修皆可用,這可是不遇不可求的好東西。”
墨芩原本悠閑散漫的步子驟然停下,眼睛微微睜大,不知道是被常頃的博學多識給震驚到了,還是給這靈草的作用給吓到了。
“當真?”
“絕無虛言。”
墨芩朝他拱手道謝,“常道友果然博學,是我見識短淺,多謝道友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她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東西,“這個就算是答謝道友。”
常頃卻沒有伸手接過的意思,反而退後一步。
“慕道友先欠着這份禮,等日後我再找你讨要。”
這是看不上這東西?
墨芩收了東西,“禮可以先欠着,但,若是你日後提出的條件是我不能應允的,還勿怪罪。”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讓常頃覺得開心了,他笑了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