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們分開都已經一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找到她啊?”
“會不會是她太害怕,躲在哪裡了?”
大家都是在解密的過程中碰見的,隻要接着往下解密,遲早會碰見。
他們被分為了好幾波,每一波都負責了一個支線,支線彙合成,大家自然會相遇。
他們是在分離後半個小時左右開始陸陸續續彙合的,大家幾乎都是兩個人在一起,但始終沒有遇到墨芩。
“墨芩膽子比較小,她這次運氣也太差了,居然被一個人分到了一邊。”
“這麼想的話,确實有可能在哪裡躲起來,不敢動彈了。”
孫怡淩又發揮她的細心,熟練運用小學算術加上腦筋急轉彎,解開了一道謎題,聽到那幾個老社員的對話,她心中對墨芩跟是不屑。
膽子小還加入這個社團?
雖然之前遇到的幾個工作人員妝造确實挺用心,看起來也很逼真,但這都是假的啊。
一個遊戲,害怕到不敢出來,也真是可笑。
自己害怕也就算了,現在他們還得一起解屬于墨芩的那一條線。
簡直就是在拖後腿!
孫怡淩手裡拿着道具,心裡對墨芩火大的同時也更加努力的解着謎題。
似乎她解的越快,就能将墨芩甩的更遠一樣。
至于郝殷隽,進樂園沒多久,他就不見了。
說是要自己出去捕食,讓孫怡淩自己好好玩兒。
是的,現在郝殷隽已經可以離玉更遠了。
一個周前,孫怡淩帶着他去了一趟醫院,回去後郝殷隽就沉睡了一天,再出來時,他的活動範圍就更廣了。
這次若是再收獲一波,說不定他就可以顯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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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衆人覺得膽小的墨芩已經重新回到了走廊。
她拿着手機手電筒照明,白亮的光線灑在幾個臉色慘白被五花大綁的人身上。
墨芩不确定道:“他們好像是人啊。”
三個人綁成一堆,綁了三堆,捆住他們的繩子是就地取材的破布條子,九個人坐在地上,漆黑的眼珠一動不動,眼神發直,緊緊盯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他們并沒有掙紮,連一個手指頭都動彈不了,每個人的額頭上還貼着一張符。
但從他們身上傳遞出來的氣息,更加接近于人。
雖然哪哪都不正常,但就是活人。
除邪祟什麼的,她并不擅長。
謝晨看着眼前被制服住的六人,想到她簡單粗暴,不要錢似的使用符紙,将這幾個人制伏住的場景,他恍然有一種’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的懵逼。
十分鐘前,他在房間裡貼的符顯然就要抵擋不住了,牆上的縫隙被鑿大,血線流淌在地上并沒有彙聚成一團,而是依舊保持着細長,直線前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