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怡淩抓着包帶的手一緊。
瘋婆子。
誰會喜歡一個瘋女人呢?
她當即就答應了,“好!”
郝殷隽輕聲一笑,他的聲音悠揚又帶着蠱惑:
“你隻需要用一滴血向我許願,帶上你心中的厭惡,這樣,我就可以幫你了。”
“許願?”
孫怡淩不疑有他,一直以來,她都将郝殷隽看作是自己的守護靈。
以前的他隻能幫一點小忙,不上升到生靈隻涉及死物,但也是需要她明确說出來的。
這次的對象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要一滴血也是正常的。
孫怡淩照做。
與其說是許願,不如說是命令。
這是當年那個鎖他的惡毒女人下的禁制:
做任何事之前都需要得到主人的允許。
主人,多麼具有侮辱性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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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墨芩明顯覺得有些不對勁,周圍總是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她打開飲水機,将杯子放在溫水口下面。
嘩啦啦——
如柱的水流傾瀉而下,透明幹淨的水流到杯子裡卻變成了發着惡臭的紅色血水。
味道瞬間充斥着整個水房。
一旁等着接水的女生低頭在刷手機,完全沒有察覺到這裡的異樣。
墨芩淡定地關了水,蓋好杯蓋,隔絕了那難聞的氣味。
這和原劇情中被髒東西纏上如出一轍。
過不了多久原主就陰差陽錯遇到了郝殷隽,郝殷隽一表人才,好幾次都幫助原主趕走了那些東西,接着原主的一顆芳心就落到了他身上。
沒想到現在的郝殷隽還是使出了這一招。
若是為了報複和洩憤,就依原主膽小的性子,多吓唬吓唬估計精神上就堅持不下去了,郝殷隽大可不必親自上場。
這裡面是否還有其他的目的呢?
一邊思想抛錨,一邊碼代碼,導緻墨芩的程序出現了好幾處錯誤。
看了眼時間,已經五點多了。
墨芩連忙收回思緒,專心碼起了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