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來吧。
不過是送了點塞牙的口糧罷了。
心情好的時候,似乎連空氣都跟着清新起來了,他似乎聞到了一股很好聞的味道,接着就陷入了沉睡。
-
咯吱——
卧室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兩個纖瘦的身影從門外進來,在确定屋内的人沒有蘇醒的迹象後,兩個身影才逐漸大起膽子來。
明明知道屋内的兩人不會那麼容易醒過來,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墨芩還是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
“沒想到這個孫老頭竟然在祠堂裡養了那麼些好東西,可真是一個巨大的驚喜啊。”
兩個最為可疑的地方,就是祠堂和卧室。
二者之間要選的話,當然是先去沒人的祠堂。
别人家的祠堂供奉的都是列祖列宗,孫家的倒好,中間擺着一組牌位,兩邊放着的都是封印着邪靈的泥塑小像。
好在他們準備充足,那幾尊小像沒撐上幾個來回就被兩人給玩兒壞了。
而方才孫老頭聽見的不過是錄音罷了,混合着入夢香,現在睡得正熟。
卧室的面積倒是很大,屋内擺設也十分講究,十分符合風水的那一套。
左側的一整面牆都做成了衣櫃,不過放了衣服的隻有櫃子的一半,而另一半裡則是空的,裡面有一道暗門。
兩人如入無人之境,直接打開了暗門,進到了裡面。
暗門内是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
裡面隻有一張桌子,桌上點着兩根手腕兒粗的白蠟燭,黃色的火焰中帶着點幽藍,安安靜靜地燃燒着。
桌子的正中央擺放着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盒子的四周都貼着符紙,但那符文卻已經有了褪色的趨勢。
桌子後面的牆上,還挂着一幅畫,上面畫着一位容貌俊美身穿天青色長袍的男子。
赫然就是前不久墨芩見過的郝殷隽。
墨芩走上前去,看了看畫上的那一行小字,上面寫了郝殷隽的一些信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郝殷隽竟然是幾百年前某位孫家女的丈夫!
再一想郝殷隽後來還會跟孫怡淩在一起,跟自己老祖宗的男人雙宿雙飛。
牛蛙牛蛙。
而那個盒子裡的就是郝殷隽身體的一部分,看記載……
是頭骨。
墨芩又将視線移到那裝了頭骨的盒子上,黑色的盒子上面一塵不染,陳舊的木頭結實有帶着絲絲寒意。
“我們要把這個帶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