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在跟你聊天的時候。”
不然,她有那麼閑,還唠起嗑來了?
說話自然是為了轉移‘孫怡淩’的注意力。
眨眼間的功夫,那些東西就被燒毀殆盡,周圍的一切又恢複了原本的樣貌。
墨芩又一次輕松地制伏了眼前的女人。
戰鬥力太弱了,毫無懸念。
即使被擒住,女人還是不安分地扭動着身子:
“你想要做什麼?我現在可是合法……合法公民!你這樣是犯法的!”
墨芩笑了,沒想到她學的還挺快的。
“你算什麼合法公民,那我還說你非法侵占他人身體呢!”
墨芩将這裡的消息告訴了部門裡的人,那邊來人很快,看到孫怡淩他們幾乎都要眼冒綠光了。
可算是抓到了。
見到其他人,‘孫怡淩’頓時安靜下了來,但眼神裡還是帶着一些惶恐和不安。
其他人沒見過‘孫怡淩’但好歹也都是玄門之人,竟沒看出她不是原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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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孫家夫婦也遇到了襲擊,但戰鬥沒有墨芩這邊輕松。
最開始被派去保護孫家夫婦的兩個人根本就不是郝殷隽的對手。
畢竟,作為人類的一方需要顧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并不像郝殷隽那樣,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但好在他們還是拖到了援軍抵達,衆人合力才在沒有對普通人造成嚴重後果的情況下,将郝殷隽給抓住。
直到被裝到罐子裡帶走的時候,郝殷隽整個魂還是懵逼的。
他準備了一年,還用孫老頭的血來獻祭,松動了他身上的禁制,為的就是今天。
卻沒想到失敗了。
按照他的計劃,接下來隻要他再将孫父跟孫怡淩的血也獻祭了,他就可以重獲自由了。
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變成了自投羅網。
他想不明白,但大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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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怡淩’身上的那塊玉也被繳獲了。
跟那顆頭骨做了鄰居。
而她本人則是被關在沒有窗戶狹小的禁閉室裡,當天晚上就有人去對她做了問詢。
無非就是問這一年裡她和郝殷隽都做了什麼,以及她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本來她還想着郝殷隽能來救她,卻得知郝殷隽也被捕了,她的心涼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