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差不多。”
他放在桌上的指尖點了點。
“你對我的身份，知道多少？”
墨芩搖頭否認。
“不知道，不清楚。”
頂多就事一點點猜測而已。
他似乎并不打算坦白自己的身份，而是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
“我能跟你借點東西嗎？”
在她這裡能借什麼東西，無非就是那些瓶瓶罐罐的藥了。
郁璟說了幾個名字，墨芩這裡倒是有，就算現配也不麻煩。
不過。
“借？有借有還才能是借，這是消耗品，你借了打算什麼時候還？”
郁璟笑了笑。
“原物奉還我沒有，但我可以用其他的東西抵債。”
見墨芩遲遲沒有追問，他繼續說。
“你不問問是什麼？”
墨芩：并不想用知道是什麼。
她拿出郁璟需要的東西。
“抵債就不用了，其實，你可以付錢。”
“我賣藥。”
郁璟：“……”
她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你……缺錢？”
墨芩：“這東西難道還有人嫌多？”
錢什麼，當然是多多益善。
依照墨芩的要求，郁璟掏了錢，連帶着之前他從這裡拿走的那些藥一起結清。
抱着幾個藥罐子，郁璟不死心地問。
“你真的不想知道是什麼？”
墨芩十分堅決。
“不想。”
郁璟有些氣餒，臨走前他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