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莊裡的人早就清醒過來了。
宿醉讓人頭痛,不過就算再怎麼喝醉,也不可能所有人都醉了吧。
這擺明了有問題嘛。
但衆人一檢查自己帶的人和行李,發現什麼都沒少。
他們湊在一起一交流,便越發覺得詭異了。
難道真的是他們喝醉了?
茹莊主心中大駭,火急火燎地讓下人在府中核查,自己則是飛奔着去了書房。
書房裡已經被恢複原樣,他根本就沒有閑心去看其他的,直奔着某個隐秘之所。
沒了。
沒了!
茹莊主一拍腦袋,哀嚎一聲,立刻就取過紙筆,顫抖着雙手,憑借着記憶想要将那幅圖繪出來。
因為他時不時就将那圖紙拿出來研究的緣故,那圖紙他也記了個七七八八。
大緻樣貌還是能繪出來的,隻是有那麼一兩個模糊的細節,想不起來。
隻能日後再細想。
另一邊,肖莊主将潘筱婉叫到一邊,緊張又焦急地問:
“筱婉,你可仔細檢查過了?有沒有丢什麼東西?”
潘筱婉迷茫搖頭。
“什麼都沒丢。”
她除了自己這個人,還有什麼能丢的?
肖莊主眉頭依舊擰着,絲絲疑惑纏繞着他。
“你父母給你的東西呢?也沒丢?”
潘筱婉臉色一變。
“沒,沒丢。”
她的反應讓肖莊主心中的疑惑更盛。
到底是沒丢,還是她娘根本就沒有将東西給她?
不,不可能。
他的人将潘府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那圖紙殘卷,細細想來,也隻可能在她身上了。
那也就是說,藏在了别人不可能偷到的地方。
肖莊主的視線将眼前的羸弱的少女上下打量一番。
一個想法浮上心頭,就算終日帶在身上,也有被偷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