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是出現在他們要上課的教室裡面。
字條的紙張字迹跟昨天的别無二緻,再一查監控,還是艾瑟雅送來的。
連續五天,她都锲而不舍地往墨芩跟前送紙條。
“這個艾瑟雅也太奇怪了吧,她到底想幹什麼啊?”
同學們對這件事十分好奇,有人捏着這張紙片提議道:
“不如我們今天放學了,去噴泉小廣場看看吧?”
個子最高的女生興緻缺缺。
“去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艾瑟雅?”
“去問問她要找墨芩做什麼啊,這麼有毅力,也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
“得了吧,真的重要早就直接堵人了。”
捏着紙片的人轉頭看向墨芩:
“你真的不去?一點都不好奇?”
墨芩搖搖頭,“不去,不好奇。”
艾瑟雅找她,無非就是都是跟凱爾溫有關。
不加快進度搞定凱爾溫,總是跑到她面前來刷什麼存在感?
見墨芩沒興趣,那幾個人又拎着那張紙片到旁邊去讨論去了。
至于讨論出的什麼結果,到底去不去,墨芩不知道。
隻是從那天過後,艾瑟雅就沒往她這裡送過什麼小紙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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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休息日,餐廳。
墨芩早早就預訂了好了靠窗景色好的位置,約了同班的一個女生一起來吃飯。
才剛走進大廳,就看見了凱爾溫和艾瑟雅兩人也在這裡。
他們來得比較早,餐已經上了。
前幾天才拒絕了艾瑟雅的約見,今天就直接遇見了。
緣妙不可言。
凱爾溫背對着入口,看不見墨芩,坐在他對面的艾瑟雅哪裡有心思去看别人,所以兩人都沒有發現。
艾瑟雅面前放着一杯粉色的水果飲品,一點酒精都沒有的那種。
約會沒有酒怎麼可以呢?
墨芩腳步一轉,朝着前台去了。
日行一善。
很快,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男子端着一瓶酒來到凱爾溫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