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全面的檢查,之前已經有明顯好轉的狀态直接沒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
身體上的傷,養上個十天半個月就沒有大礙了。
凱爾溫倒是被抓回來了,但人還沒有醒。
關于他越獄一案,衆人正在馬不停蹄地調查。
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他是如何破開了限制鐐铐的,這個若是查不出來,萬一以後犯人集體越獄怎麼辦?
探過監的時遇當然也變成了重點懷疑對象。
從監控錄像上看,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肢體接觸,但兩人的對話卻非常奇怪。
時遇被傳喚去問話。
不過五分鐘,問話就結束了。
審訊人員看着記錄,神情怪異。
雖然……從邏輯上說是沒錯的,但怎麼就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呢?
找不出漏洞,當然隻能接受這個證詞。
在後續的調查中,墨芩‘偶然’發現解開鐐铐的方法,将這個案子還原了一塊重要拼圖。
墨理斯看着下面人呈上來的調查結果,将墨芩給叫了過去。
“時遇在其中扮演着什麼角色?”
事情被順了一遍,看似沒什麼問題,但時遇将凱爾溫給廢了,這事怎麼看怎麼蹊跷。
怎麼就那麼恰好?
那麼多人搜查,就剛好撞到時遇手上了?
而且時遇居然還去探過監,跟仇人有什麼好聊的?
總不能一起探讨人生哲理吧。
時遇可不是那個性子。
“當然是積極參與追捕活動的角色。”
比任何人都要積極的那種。
墨理斯:“……”
誰敢說不積極?差點把人給弄沒了。
“他的手環?”
墨芩将一早想好的說辭搬出來:
“是我的開的權限,凱爾溫一個2s級别将領,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時遇最近的狀況很穩定,所以我就開了。”
墨理斯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