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遇參與的可不少,問關于他的事怎麼能說是無關?
“就是他幫我越獄的啊!是他!都是他!”
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時遇誘導他越獄,然後守株待兔,就是為了将他給弄廢。
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哈哈哈咳咳……”凱爾溫大笑兩聲,忽然開始劇烈地咳嗽。
他的身體像是腐朽的舊木,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都讓他快要承受不住。
問詢人員吓壞了,連忙按了房間裡的緊急按鈕,呼叫醫生過來。
這要是一不小心人沒了,就是事故了。
不到兩分鐘醫生就來了,他一邊檢查着,一邊口頭安撫:
“病人,請冷靜一下。”
“放松身體……不要過于激動。”
凱爾溫完全不聽,他費力揮動着被按住的雙手:
“給我把時遇找來!”
“我要殺了他!”
“憑什麼!憑什麼!”
醫生沒辦法,隻好給凱爾溫紮了一針,藥見效很快,一針下去人就安靜了。
“兩位不好意思,病人現在情況很不穩定,可能沒辦法配合調查……”
問詢人員看了一眼又昏睡過去的凱爾溫,在記錄冊上潦草寫下結尾。
對醫生點點頭,離開了病房。
想到剛才看見的情形,兩人唏噓不已。
“凱爾溫現在都成這副樣子了?”
“唉,人生無常啊!”
“呸,什麼人生無常,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腳踏實地,年紀輕輕的他還有大好年華,未來可期,但人心貪婪,為了心中那些欲念,突破道德和法律的底線,才會落得這個下場。
又或者說,他人壞運氣也不好。
總之落到這個地步,并沒什麼人會同情他。
經過一番治療,目前凱爾溫的精神力處于一種穩定且廢物的狀态,身體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
倒是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隻是需要靜養着。
凱爾溫也從醫院轉入了監獄裡居住,還是那種需要每天勞作的普通合住牢房。
等傷一好,估計就得開始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