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浔牽着墨芩的手緊了一分,神色不愉地看着林舒羽。
“你要是再來打擾我,信不信以後季氏的資源你沾都别想沾!”
心裡想的卻是:
以後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對外面那些湊上來的野花野草,得更嚴厲點才行。
林舒羽現在關注的事隻有一件:
“你為什麼沒事?!”
她明明親眼看見季浔将那杯酒喝下去的。
季浔皺眉,“什麼沒事?”
他忽然想到墨芩換走的那杯酒。
林舒羽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要是他再毫無所覺,就是蠢了。
察覺到自己說錯話,林舒羽連忙閉嘴,後撤幾步,然後慌忙跑回包廂了。
被這麼一攪和,季浔那一點暈也完全清醒了。
“芩芩,剛才那杯酒是不是有問題?”
“十有八九吧。”
她也沒親眼看到,隻是猜測而已。
“那杯酒……”
想到那杯酒已經沒了,季浔沒再說下去。
墨芩:“酒沒了,但是證據還在啊。”
酒撒了後,她拿餐巾布擦的,裡面是不是有東西,到時一驗便知,絕不冤枉好人。
墨芩和季浔兩人沒有牽着手進包廂,對此季浔頗有微詞,但還是妥協。
劇組後續的活動兩人沒參加,吃完飯就離開了。
翌日清晨。
季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熟悉的天花闆,腦子裡閃過昨晚發生的事。
想到昨晚自己說過的話,他臉色唰的一下就紅了。
太羞恥了。
雖然沒喝醉,但酒壯慫人膽。
那些話,他居然毫無心理負擔的就全都說出來了。
将人堵在角落裡,強吻人家,然後要求别人負責什麼的,想想都覺得……
幹得漂亮!
酒有的時候真是個好東西。
季宥坐在餐廳,喝着咖啡,看着今天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