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都快要氣炸了,但還是不能發洩出來。
她顧不上找墨芩的麻煩,而是上前兩步,解釋起來:
“艾伯納閣下,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就算不是親生的,養父女之間有這樣背德的關系,也是讓人不齒的。
這樣的事,說什麼也不能承認。
屏障随之淡去。
艾伯納輕歎一聲,沒什麼情緒地安撫道:
“隻是一些流言罷了,當不得真。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制止那些流言繼續傳播。”
绮莉心頭一暖,“隻要你相信我就好。”
三言兩語安撫了绮莉,艾伯納又轉身看向墨芩。
女孩似乎被剛才的變故吓到了,她清澈的雙眸中似乎蘊含了點點水霧,雙手不安地攥在一起。
剛才的變故撕破了她從容地僞裝。
沒人會覺得這件事是墨芩做的。
她是那麼的柔弱,需要人保護,況且這樣私密的事,她也不可能知道。
艾伯納心中微動,眼底閃過一抹暗色,他的語氣不自覺柔和了一分。
“沒事了,我會保護你的。”
墨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偷偷瞥了眼盛怒的绮莉,找借口離開了花園。
才剛走出花園,就遇見了溫澤爾。
他擔憂的視線在墨芩身上掃視一圈。
“我好像聽到了争吵的聲音,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墨芩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方才憋出的點點淚花還未完全消去,一雙淡藍色眼睛像是被水洗過一樣。
“沒事,就是與绮莉争執了兩句。”
溫澤爾的語氣不急不緩,“真的沒事嗎?”
他自問自答。
“是我多慮了,有艾伯納閣下在,确實不會有什麼事。”
從這個地方還能看見绮莉纏着艾伯納在說些什麼。
他到底是剛來的,還是已經在這裡看了許久,墨芩不知道。
待她回到房間,下方花園中的人也已經沒了。
也不知道绮莉将人哄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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