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黑袍幾乎将兩人全部遮擋，兩人不知道做了什麼。
男子起身後，乞丐連連拜謝，嘴裡念叨着：
“願神明保佑你！”
等人走遠了乞丐才從地上爬起來，轉着腦袋四處打量幾眼，從另一頭走出巷子。
剛拐幾個彎，竄進另一條小巷子就被堵住了去路。
他抱着自己的小鋼盆，不知道是該掉頭就跑，還是該跪下去乞讨。
穿着白袍的金發少女像是山尖的一捧雪，多看一眼都覺得是亵渎。
乞丐垂下頭，似乎覺得自己此時的樣子羞于見人。
“你好。”墨芩朝他露出一抹微笑，“我有件事想要請教你。”
乞丐心髒陡然停了一瞬，他努力保持鎮定。
“我……美麗的女士，你想要知道什麼？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願意告訴你。”
女孩朝他走近一步。
“這樣嗎？那真是太感謝了。”
“我想知道，你剛才跟艾伯納都聊了什麼。”
乞丐眼神一凜，“艾伯納？我不認識什麼艾伯納。”
光明神殿聖子的名諱，在這座城市裡沒有人不知道。
他退後一步就想跑，卻發現身後是一堵牆，再一轉頭，少女身後的路也沒有了。
烈日當空，他卻渾身冷汗直冒。
她究竟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沒有咒語，沒有畫陣，沒有結契。
五分鐘後。
乞丐迷茫地眨了眨眼，奇怪地看了看外面仍舊熱鬧的街道，繼續往巷子深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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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街道旁停着一輛馬車。
“大人，你剛才去哪兒了？”溫澤爾微微彎腰，恭敬地語氣中帶着點無奈。
墨芩上了馬車，随口解釋，“遇見一件有趣的事，稍微耽誤了幾分鐘。”
今天本就是因為得知艾伯納會出來，她才上街的。
他是偷溜出來的，而自己則是光明正大逛街。
為了蹲這個消息，她已經等了好多天了。
溫澤爾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