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指尖被什麼東西割破,血滴從傷口處滲出。
滴答——
滴答——
幾滴微不足道的血液從她身體裡走失。
某一刻,那人的指尖觸碰上她的指尖,肌膚相貼的那一瞬間,她确定了……
是溫澤爾。
很快,疼痛消失了,她再次陷入了沉睡。
某個房間内,一盞昏黃的小燈僅僅照亮了一張不大的桌子。
桌上,殘破的書卷上用潦草的字迹寫着什麼東西。
文字的旁邊是一幅圖,大概是什麼實驗步驟。
圖畫中,往裝着鮮血的玻璃小瓶中滴加了某種液體,接着紅色的鮮血漸漸顯現出了金色的光點。
這便是神的鮮血。
-
清晨如約而至。
同上次一樣,除了那扇半開的落地窗外,剩下的都沒有絲毫變化。
窗外是一片空地,就算不關窗戶,也不會有人能從此窺見什麼。
墨芩的十指上也沒有任何傷疤,就像她昨晚隻是做了一個夢。
但她知道并不是夢。
溫澤爾他到底要做什麼?
他又是怎麼做到在不讓她察覺的情況下讓她中招的。
她明明很謹慎……對他之外的人。
墨芩從抽屜裡找到一把小刀,她照着昨晚的記憶,在同樣的位置劃開了一道小口。
血線從傷口溢出,紅色的鮮血流出,似乎與常人的并沒有什麼不同。
咚咚咚——
“大人,你起了嗎?”
溫澤爾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大人,請你将門打開好嗎?”
門很快被打開。
墨芩穿着睡裙,一手拿着刀,另一隻手的食指還在流血。
溫澤爾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上前從墨芩手中接過小刀。
“大人,你怎麼這麼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