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架着一個昏迷的男子進了屋。
“醫生不在。”
“不過現在霧在散了,我們出去找醫生吧。”
溫澤爾是跟着三人後面進來的,他徑直走到墨芩身邊,低聲叫了聲‘大人’,墨芩點點頭,沒說别的什麼。
倒是艾伯納皺了皺眉,“身為侍從,你怎麼不跟在芩身邊?”
若不是主人吩咐,擅離職守,是為失職。
溫澤爾卻是不說話,隻是低着頭,一副認錯的樣子。
墨芩:“……”
不演戲真的辜負了這天份。
跟着一起回來的人幫忙開脫。
“聖子大人,溫澤爾是不小心跟芩大人走散了,他就是在找人的途中和我們遇見的。”
溫澤爾沒順着台階下,而是開口認錯,“是我失職了。”
但他這話卻不是對着艾伯納說的,而是對着墨芩。
要不是她十分确定之前遇到的人是溫澤爾,她都要相信了。
艾伯納不依不饒,“你……”
“聖子閣下,我的人我私下會管教,當務之急是找到醫生。”
那幾個發狂的人,雖然現在安靜下來了,但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
不隻是找到醫生,還有其他人。
被下了面子,艾伯納眼中閃過一絲不愉,“不要太縱容手下的人,寬容和善良不代表毫無底線。”
對成為墨芩侍從的溫澤爾,他沒有一絲好感。
此時的責問,是出于對溫澤爾失職的憤怒,抑或是對墨芩沒有成為自己的人而耿耿于懷,他說不清楚。
但墨芩說得沒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溫澤爾。
在神殿的人被分為了四波,三波分頭出去找人,剩下的一波留守在這裡,看着傷患以及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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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霧氣的消散,村子的全貌顯現出來。
小村子的破敗蕭條不必多說,之前那些被制住的村民也同樣昏迷,歪倒在路旁。
之前隻當他們是普通人,對付他們的時候并沒弄傷他們,也就錯失了真相。
小路上,淺金色頭發的少女走在前面,黑發少年亦步亦趨地跟着,他的視線落在前方的女孩身上,根本就沒有認真找人。
墨芩一邊注意着兩側的房屋,開口問:
“你沒事吧?”
當時為了脫身,将他給刺傷了。溫澤爾有治愈傷口的能力,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她還是忍不住多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