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爾覺得有些悶,擡手解開領口的第一顆扣子。
“我現在出去,他們隻會覺得……我太快了。”
墨芩脫外套的手一頓,視線在回落在溫澤爾身上,别有深意地打量他幾眼。
“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你……自己知道真相就行了。”
溫澤爾自損起來也毫不手軟,“我沒試過,不知道快不快。不如大人幫我試試?”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此時隻穿了一件單衣的女孩,該細的地方細,該軟的地方軟,不需要任何暗示性的語言和動作,就能勾起他全部的念想。
漆黑的眸子裡暗藏着洶湧的浪潮,幾乎快要将他淹沒。
好像比破壞欲還要讓他難以抵擋。
墨芩不說話,即使感受到他的情緒,她仍舊保持冷靜。
最終溫澤爾隻好認輸,“我錯了,我先出去了,有什麼需要請随時吩咐我。”
浴室的門被關上,透過玻璃門,墨芩能看到門外模糊的身影離去。
墨芩表示很後悔,早知道就不揭穿他了。
但沒有後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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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莉的動作很快,第二天就安排好了車隊,将那些遺體往回運送,一同送回的還有一封信件。
将此前發生的狀況全都寫在了上面。
至于那些傷患,她也專門請了人來照顧。
這下子其他人想要說什麼也找不出理由了,若是再反對,那就是自私自利了。
他們隻能服從安排。
沒過多久,艾伯納就宣布了一件事:
“據可靠消息,傑夫朝南方逃去了,大家都收拾一下,三個小時後我們啟程。”
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不過半個小時就能準備妥當,但大家都磨磨蹭蹭非要等到最後幾分鐘。
绮莉當然也是跟着一起去的。
“艾伯納閣下,我可以跟你同乘一輛馬車嗎?”
這次绮莉發揮了不小的作用,艾伯納沒理由拒絕,他看了一眼剛從大門出來的墨芩才回答:
“當然可以。”
“太好了,謝謝閣下。”
绮莉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愉悅的氣息,被随從攙扶着踏上馬車後,她轉過頭得意道:
“芩小姐,雖然我很想邀請你一起,但艾伯納閣下他不太喜歡與人同乘呢。”
墨芩微微一笑,“是嗎?沒想到绮莉小姐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還好你沒邀請我,不然我還要想一個拒絕你的理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