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當時心情抑郁,躲在後院,并不了解前朝之事,據保守估計,皇帝是被君忱搞死的。
而原主莫名其妙生不出,八成也是被下了毒,包括後面傷心死了,可能也不是自然死亡。
排除君忱下毒的可能,那就隻能是後宮嫔妃們了。
最大嫌疑人暫定梁語冰。
墨芩第二天醒得很早,倒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她生病了。
淋了那麼長時間的雨,一碗姜茶怎麼能夠,至少得十碗……
果然,斂秋又端着一碗熱乎的姜茶,朝着墨芩走過來。
“小姐,您昨晚上都咳了一晚上了,快喝些姜茶。”
墨芩聞着一股子姜味,内心抗拒。
這怕不是用老姜熬的,甚至連糖霜都沒放。
反正她都打算要去外面看抓藥治病了,這碗姜茶就算了,不受這個罪。
“小姐?”
斂秋端着托盤,見墨芩沒伸手來接,心中劃過一絲厭煩。
墨芩拒絕這碗姜茶,“我想不喝這個。”
斂秋卻是不依,又将碗往前遞了遞。
“小姐,您别這麼任性,念夏眼下不在,屋裡屋外的事都需我來照看,若是您再病着,我哪裡忙得過來?”
“念夏跟着您一塊兒出去,怎麼就……”隻有您回來了,卻丢下念夏?
後面的話斂秋沒說出口。
這樣大不敬的話,也就隻能在心裡想想,誰讓小姐是主子,她隻是奴婢。
墨芩沒忍住又咳了兩聲。
“斂秋,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這屋裡有什麼事非得你來看着?”
“我說了不喝就是不喝。”
若是方才隻是有點不想喝,那現在就是堅決不喝了。
聽聽這埋怨的小語氣,還有隐約帶着命令的口吻,誰能忍受得了。
斂秋一愣,似乎沒想到墨芩會這樣說。
平日裡,小姐性子軟弱,何時說過這樣的話?生個病還作起來了?
她将手裡的姜茶往旁邊的小桌子一放。
“那小姐想如何?就這麼拖着?”
把病作嚴重了倒是小事,就是要連累她這些下人受罰。
真是的,她怎麼就被分來伺候小姐,而不是少爺?說不定還能撈個妾室的身份。
墨芩冷笑一聲,這丫鬟倒是比小姐脾氣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