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語冰當了幾年的醫生,也見過不少血腥場面,雖然有點不适,但她并不怕。
她惋惜地看了一眼,若是有手術室、器械和助手就好了。
當初她作為助手進手術室的時候,見過别的醫生給病人接手指。
她很想試一試。
沒有實操經驗,怎麼給君忱動手術?
-
“小姐,我們不回去嗎?”斂秋臉色蒼白,剛才的事她都看見了。
“你先回去。”
“可是……”
斂秋犟不過,隻能聽從吩咐,她現在半點不敢頂嘴。
墨芩出了公主府,沒走多遠就下了馬車,獨自離開了。
她今天的計劃還沒完成呢。
去折……試探一下梁語冰。
……
“你是誰?”
“你想做什麼?”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宴會上,梁語冰沒找到機會下手,便想找别的法子,卻沒想到自己先被人給堵了。
穿着邋遢的老頭瘋瘋癫癫的,抓着她的衣領不松手,甚至還想将她給擄走。
“管你是誰?碰見了我老頭子,就得回去給我當藥人!”
選藥人難道還看身份不成?
往藥房裡一關,什麼身份都不好使!
“藥人?!”
梁語冰掙紮得更厲害了。
就當老頭子準備将人直接扛走的時候,忽然從梁語冰的身上掉出一個小藥包。
白色的粉末撒出來,瞬間就吸引了老頭子的注意。
他放開梁語冰,用手指頭沾了一點粉末瞧了瞧。
“這是你做的?”
藥草的處理方法并不熟練,配方也很雜亂,但制作之人似乎又懂一點藥理。
一副藥簡直就是個矛盾結合體。
他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