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别人送給君忱的,這些年一直養在後院。
梁語冰不介意君忱之前有沒有女人,但她介意君忱是不是在有了她之後還跟别的女人有染。
忠心不忠心倒是其次,但不能侮辱她的魅力!
君忱對着紅衣女人吩咐,“出去。”
“是。”紅衣女人不敢多留,但臨走前還是忍不住看了梁語冰一眼。
人一走,梁語冰就立刻走到君忱身側,但卻聞到了君忱身上的脂粉味。
梁語冰沒有質問紅衣女子的事,而是軟軟地靠過去,手撫上了君忱的雙腿。
“表哥,今天還沒按摩呢。”
君忱是腿傷了,但那處還沒廢。
每日被梁語冰在腿上捏來捏去,他怎麼可能沒有半點反應。
就是他隻能坐在素輿上,或是躺着,梁語冰要辛苦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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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讓人換了梁二的胭脂?”
本該被丢掉的那盒胭脂此時正擺在禦書房的桌上,被一塊深色的布包着,露出的部分上還沾着灰塵。
君晔半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東西,神色不明。
他從一旁拿起一個小冊子來。
裡面記載着墨芩之前的事,隻要是能查到的,都在上面。
目光落在某段文字上,他的眸光沉了一分。
冷冰冰的文字将原主和君忱之間的私下往來寫得一清二楚,從中不難推測出,她喜歡君忱。
長公主府的見面原是意外,他也沒打算出現的,但看到有人趁亂推她,不知道怎麼的他就走過去了。
見到她,之前雲容盛說的那些事,忽然就有了色彩。
原本勾不起他興趣的事,變得有趣起來。
梁語冰住進尊逸王府的事不是秘密,君晔讓人去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想到雲容盛那是說的話,他将手裡的東西合上,丢到桌案上。
“繼續盯着,看看梁二那邊有什麼動靜。”
“是!”
黑衣人領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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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梁語冰并沒有繼續去那個宅子。
而是讓人注意着墨府那邊的消息,但那邊遲遲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