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晔将手藏才身後,眼神裡帶了審視。
“你會醫?”
中醫之大成者,哪個不是年過半百的?
墨芩彎了彎唇,“略知一二。”
“你的毒我或許可以解。”
君晔沒信,他微微俯身,湊近墨芩。
“朕憑什麼信你?”
前腳才跟君忱幽會完,現在又跑來給他治病,他除非是嫌命長了,才會同意。
少女的身上淡淡的香氣環繞着他。
那種熟悉的甯靜之感讓他的神經都放松了幾分。
墨芩退後兩步,拉開距離。
“你若不信,我也無法。”
說話就說話,為什麼要站那麼近?
是耳朵不好使,還是嗓子不好使?
最後君晔沒同意這事,隻說自己考慮考慮。
-
墨芩被宮婢帶回宴會的時候宴會都要開始了。
“你跑哪裡去了?”
看到她,墨夫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斥責。
什麼不守規矩,若是沖撞了不該沖撞的人,丢了命事小,若是連累了墨府,她就是整個家族的罪人。
墨钲皺眉聽着,等到教訓得差不多了才出聲制止。
“你可有遇到什麼人?”
墨芩将遇到君忱的事說了出來,墨钲聽聞隻是點點頭,沒說别的。
坐在斜對面的君忱卻頻頻将視線投過來。
他明明安排了人送墨芩回來,為什麼她回來得這麼晚?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蔓延。
宴會正式開始,群臣一個接着一個上前說祝詞送賀禮。
本是個愉快的環節,但君晔卻總是三兩句将下面的人怼得說不出話來,然後他們再戰戰兢兢,冷汗直流地給下一個受害者讓位。
不知怎麼的,就忽然有人扯到君晔的後宮上了。
“陛下,您現下已是弱冠之年,後位尚且空懸,這不合規矩啊!”
“哪裡不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