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本官潑醒他!”
端着水盆的衙役上前,一盆水猛潑到昏迷者的頭上,水打濕了其半個上身,灰白的頭發順着水流潑了一地。
老頭悠悠轉醒,鑽心的疼痛從雙腿傳來,他好像失去了對雙腿的控制權。
老頭趴下的地方分為兩半,前一半暈了一地的水漬,後一半是略帶黏稠的紅褐色液體。
“堂下何人!”見他醒了,坐在上首的人厲呵道。
這時,老頭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公堂上,想到自己之前做過的事,他内心一陣惶恐。
就在他還在想自己該如何脫罪的時候,外面又進來一隊人。
為首的那個進來忙禀:
“大人,在此賊的院落的地窖裡共發現六人,皆疑似受到淩虐,另查抄毒藥數十種……”
接下來的流程完全跟老頭沒關系。
作為兇手的他更像是個走流程的路人甲,他根本沒有辯駁的餘地,人證物證俱在,最後他直接被打入死牢,不日問斬。
衙役們整理着從小院裡搜到的東西,問:
“大人,周寅似乎還有共犯。”
聽到這話,穿着官服的男子為之一振,“什麼?可查清是何人了?”
“是個女子,附近有人見過一名女子出入院中。”
他振臂一揮,“給我查!一并緝拿歸案!”
這可是上面的人讓他辦的差事,不就是一個臭老頭嗎?搞他!
-
墨芩将兩人送到官府後便離開了,後面發生的事她并不清楚。
現下時間尚早,墨芩覺得自己還可以逛逛再回宮。
宮裡除了猛禽就是木偶一般的宮人,死氣沉沉的,實在無聊。
再者她的馬車還停在酒樓外面,她當然還得回去。
回到酒樓,遠遠就瞧見斂秋跟拂冬兩人站在她的馬車旁。
墨芩:“……”
這是多怕她跑了?
也不知道墨氏夫婦給她們派了什麼任務。
兩人瞥見墨芩,連忙迎了上來。
“小姐,您方才去哪兒了?”拂冬臉上帶着谄媚的笑。
“我們還以為您要丢下奴婢不管了呢。”斂秋一臉哀怨委屈。
“要是您有什麼閃失,奴婢們怎麼向将軍和夫人交代呀!”
墨芩朝着酒樓内走去,“我能有什麼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