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中倒是有幾人手中有槍,但比起劫匪們的來說,着實不算什麼。
反抗隻會加速死亡。
劫匪被說得有些意動,但他們都是小喽啰,做不了主。
有人發話,“你去找疤哥問一聲。”
一個站在外圍的劫匪依言離開,十幾分鐘後,那人才回來,他抱着槍,大聲吆喝:
“特等艙的回自己房間,剩下的四人一間都上二樓!”
這話讓衆人一陣騷動,顯然對這個安排不滿意,但沒人敢說。
最開始敢說話的人站起身,對這個安排他們顯然沒意見。
有幾人甚至還從中升起了優越感,神氣地彈了彈身上的灰,大闊步朝外走。
其他人見此還能說什麼,隻能抖抖自己有些發麻的腿,跟着人流走。
墨芩眉頭微擰,隻能随波逐流。
“啊!!”
人群末尾忽然傳來女孩的尖叫。
其中一個綁匪抓着一個穿着服務生制服的年輕女孩,女孩奮力掙紮卻被扇了一巴掌。
她姣好的臉上滿布淚痕。
旁邊的劫匪笑得一臉猥瑣,見怪不怪。
“踏馬的,你小子這麼猴急?”
“老子盯她好久了。”抓着女孩的劫匪湊過去嗅了一口,“這小*貨看着就很好*。”
“艹!就知道盯妞!”旁邊的人笑罵他,“等哪天人死了,**還硬着!”
幾個綁匪大笑,眼神在人群中掃視。
若看中穿着服務生制服的,就直接抓出來,若不是就換目标或用眼神盯着,不知道在等什麼。
“嚴先生,求你幫幫我吧。”一道細軟的女聲響起。
穿着制服的女生眼眶含淚,雙手攥着一個男子的袖口,男子眼中暗光湧動,視線從上而下将女孩地看了個遍。
“我幫你?跟我回房間,你知道會發生什麼。”
女孩咬着唇,粉嫩的唇瓣被她咬得發白,片刻後她低着頭帶着哭腔道:
“求你……”
男子呵笑一聲,愉悅地攔着女孩的腰往電梯走。
墨芩看到男子的眉眼時,記憶中浮現出一個名字,嚴明朗。
原主偷偷跑出來,可以說就是為了找這個人。
這倆人十有八九就是位面男女主了。
季恒走在墨芩旁邊,順着她的視線看見這一幕,又看看那邊的綁匪,心裡劃過一絲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