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出來的時候,看見墨芩還坐在沙發上吃東西,他不免多看了幾眼。
吃東西秀氣,雙手和手腕也格外白皙纖細。
更像個弱雞了。
墨芩轉頭便看見季恒略帶嫌棄的眼神。
“?”
幾個意思?
墨芩試探道:“等信号恢複,我會将錢轉你的。”
季恒眉梢微動,他坐在沙發的另一邊,手裡拿了根香蕉剝開。
“不用,你也吃不了幾個錢。”
剛沐浴完的季恒穿着深藍色絲質睡衣,動作起伏見,隐約能瞧見他強健的身材輪廓。
兩人又随便聊了幾句,包括但不限于簡單的互相介紹。
想到什麼,季恒忽然開口道:“你暈船?”
“嗯。”墨芩随口應和。
季恒擦了擦手,從房間裡的醫療箱裡翻出一顆藥來。
“這是暈船藥,你應該需要。”
特等艙就是不一樣,裡面什麼都有,三等艙裡可沒有什麼醫療箱。
墨芩當然不會拒絕。
暈船是體質問題,她克服不了。
簡單吃了東西,時間已經快兩點了,季恒揉了揉眉心,顯然有些困倦。
見墨芩還不去洗澡,季恒以為她是擔心沒衣服換,便好心道:
“浴室裡的浴袍我沒用過,你可以用。”
墨芩:“……”
這是浴袍的問題嗎?
雖然她不介意在季恒面前掉馬,但從不能今天進屋是個男娃,睡一覺出去變成個女的了吧。
而且她有點好奇,這人什麼時候會發現自己其實是個女生?
若是發現了自己好心帶回來的兄弟居然少了零件,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想到季恒幫了她兩次,她隻好按捺住那點惡趣味,暫時不揭穿這個‘驚喜’,勉為其難地保護好自己的馬甲。
“時間太晚了,我就不洗澡了,簡單收拾一下就行。”
季恒看着墨芩背影,心裡的疑惑越燒越旺。
墨芩就刷了個牙,連臉都不敢洗,一洗臉上的妝效果就不好了。
等她洗漱完出來,季恒已經躺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