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問站在窗邊不知道在看什麼的墨芩。
墨芩頭也不回道:“看劫匪。”
劇情裡原主一直病着,隻記得第二天早上便有人來營救,将那些劫匪一網打盡,原主父親派來接她的人也在其中。
整個過程她都昏昏沉沉的,發生了什麼事她并不是很清楚,隻記得依稀記得好像說是丢了什麼東西。
季恒坐在床上,朝窗外瞥了一眼,視野極好的玻璃窗外隻有一片藍汪汪的海水。
劫匪有什麼好看的?
他關上電腦,走過去剛好看到那兩艘小船慢慢靠近輪船,有黑外套男在往甲闆上搬箱子。
那裡已經堆了二十幾隻木箱子,箱子都長一個樣,裡面裝的貨大概就是他們這次的目标。
兩船靠岸後,綁匪們便開始往船上裝東西,甚至還有綁匪拽着幾個女人往小船上塞。
對他們來說,這些女人和貨物沒什麼區别。
季恒見了,心裡沒有半分波動,按照昨晚那些人的行事,會做出這樣的事并不奇怪。
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墨芩,女孩長長的睫毛低垂着,鼻梁高挺,再往下是已經恢複些血色的粉唇,精緻得挑不出一絲錯來。
想到這裡,他慌忙錯開視線,卻又看見墨芩白皙的側頸處有着一顆小痣。
想到自己這樣看肆無忌憚地打量一個女孩,他心裡升起點心虛來。
季恒故作鎮定道:“營救的人若是來快點,還能救下那些人。”
“來得及。”墨芩點頭肯定道。
站在甲闆上的人大概有十幾個,那些劫匪應該一共有三十來個人。
墨芩沒多看,回到沙發上養精蓄銳。
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外面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大力拍門。
“出來!都出來,下去大廳集合!”綁匪粗犷的嗓門穿透力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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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陸陸續續被推到甲闆上。
臉上帶着疤,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通往甲闆的大門口那兒,臉色陰沉地盯着遠處駛來的艦艇。
“艹!怎麼人來得這麼快?”
若是再晚來半個小時,他們都帶着那批貨和妞跑了。
有的劫匪慌了陣腳。
“它奶奶的,該不會有人通風報信了吧!”
“你們确定屏蔽儀都給老子開了?”
“現在說這話,有他媽屁用!”
“疤哥現在我們怎麼辦啊?”有人轉頭看向刀疤男。
刀疤男瞪着那人,一腳踹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