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嘴裡叼着雪茄,一臉假笑。
“是嗎?瞧我這記性!最近事兒太多,忙得都昏頭了!”
“明朗兄弟大概也是忙昏頭了,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就一個人去了?”
“這要是成了,功勞自然都在你一個人身上,這失敗了,造成的損失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彌補的……”
這是在說嚴明朗好大喜功,搞砸了這次的事。
嚴明朗臉上兀地一變,“勞煩華哥操心了,我自然是比不過華哥,三個月前華哥給家族造成的損失還是兄弟們一起補的呢。”
“你!”華子臉色瞬間變黑。
要不是嚴明朗算計,他上次根本就不會造成那麼大損失!
“華哥,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先行一步。”
說完,嚴明朗也不等華子再說什麼,直接路過他走了。
華子盯着嚴明朗的背影,仿佛能盯出個洞來。
他冷笑一聲,遲早有這個鼈孫栽跟頭的時候!
-
公寓。
早就等在門口的小弟迎上來,“朗哥,您真厲害,那果然不是什麼小少爺,而是個女的!”
“說重點。”
嚴明朗受了皮肉之苦,現在他的臉色稍顯蒼白,嘴唇有些幹裂,
“哎!今天那個女的去了……”
墨芩什麼時候去的,待了多久,都一一被說了出來。
“朗哥還有那個叫薛清芷的女的我們也抓來了。根據她說的,姓胡的将她叫過去問話,她沒說什麼有用的信息。”
小弟撓了撓頭,猶猶豫豫道:“我看她也不像是知道什麼的樣子,或許這事真的不是她幹的呢?”
嚴明朗冷眼瞧了小弟一眼。
“怎麼,看上她了?還憐香惜玉起來了。”
小弟被說得變了臉色,“不是,朗哥,我沒那意思,就是覺得薛清芷沒說謊。要不我們還是将人放了吧。”
嚴明朗拎着酒杯坐在沙發上,炫目的白熾燈從頭頂傾瀉而下,他仰着頭疲憊地閉了閉眼。
他的心緒一團亂麻。
小時候的事一幀一幀浮現在眼前,那時候他們那麼要好,甚至還約定等長大了娶她。
可這一切都被殘忍地撕毀了。
姓墨的殺了他父親,還将背叛的污名栽贓在父親身上。
他不信父親會背叛,那兩個人可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想了半天,他才緩緩道: